,已经够沉重了,沉重到稍微一丁点的不如意,就足以击垮那最后的希冀。
聊着聊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模模糊糊的睡了去。而我,原本还打算起身回家来着,奈何身子实在困乏得厉害,想着打会儿盹,等稍稍有精神些再回去。
谁知这盹那么一打,再次睁开眼来时,窗外的天,早已放晴。我慌忙站了起来,由于坐得太久,大腿酸麻得厉害,忽的这么一起,差点就没站稳的又跌坐下去。
我使劲锤了锤大腿处,这才缓缓迈开了几步,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赵醇,我从包里掏出便条给他留了个言,继而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门才刚一合上,我那脚上又是要命的一麻,双腿无力的那么一弯,我吃力的用手撑了撑膝盖,好不容易才又直起了身来。
心里恨恨的念叨着这双腿还真是该死。
然而在抬起头来时,我才彻底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该死!
只见端木清就站在我那屋的门前,一手拎着东西,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身体转过了一半来,而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
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