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出工不出力,就牵引不了阵中的离火,此事就会在最紧要的关头,毁于一旦。”
刘高驰说着就咽了一口唾沫。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情非常严重,于是连说话的语气都格外的紧张。
李观澜问道:“这也是你爷爷说的?”
刘高驰道:“不是,这件事情,是我在幼麟院里听到的。”
幼麟院是太学下面的一座院子。
太学是大夏皇朝书生们的最高学府。
幼麟院则是太学里面,专门教导皇亲贵族儿童的场所,相当于是皇亲国戚们的子弟幼儿园。
刘扶摇就曾跟李观澜说,等他再大点,就得去幼麟院里上学,不能只是跟着茅大学士读书习字,而是要去幼麟院里跟其他的小孩一同上学,要在读书的同时,锻炼社交能力,多交些朋友。
未曾想。
那幼麟院里面,居然能打听到这样的事情。
李观澜随即道:“还有吗?”
刘高驰很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才说道:“有人告诉我说,只要我肯参与其中,在牵引离火的时候,故意不配合,他就能帮我作弊,让我在明年春闱时,幼麟院考试的时候,提前知道试卷里的题目是什么。”
李观澜问道:“那人是谁?”
刘高驰道:“就是幼麟院里的教书先生,林先生啊。”
幼麟院的教书先生不多。
既然知道了姓氏。
想把此人找出来就很简单了。
李观澜点点头,又问:“你答应了吗?”
“当然!”
刘高驰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区区小事,简简单单就能做到,我当然答应了啊。你要知道,幼麟院的试卷一直特别难,我本来就没有好好的读书学习,根本做不出来……”
就在此时。
一道人影闪身来到中平大殿当中。
李观澜听到破空而来的风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穿着蟠龙袍的老头,已是来到了近处。
此人正是刘高驰的爷爷,太常卿刘德利,和宗正刘德元一样,都是皇帝刘乾坤的皇叔,同样也是李观澜的叔爷爷。
“把你棍子借叔公一用。”
刘德利嘴里说着借,但不等李观澜反应过来,这老爷子已是直接“借”走了李观澜手里的棍子。
想不借都不行。
刘德利出手如闪电,李观澜也就只是靠着“耳聪目明”能看清棍子是怎么被拿走的,但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
“刘高驰你这孽畜!”
刘德利暴喝一声,抓着刘高驰的衣领,拖起就走,一路拖到皇帝面前不远处。
随即。
刘德利挥着棍子就打。
砰砰砰……
棍子如雨点一样,狠狠的抽在刘高驰身上。
“这种事也是能随随便便答应的吗?”
“打死你都是轻的!”
“今时今日,你居然还敢带人围殴李观澜,简直狗胆包天!”
“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你奶奶个熊……”
刘德利一边打一遍骂。
刘高驰被打得满地打滚乱爬,但被爷爷揪住衣领,根本跑不掉,于是挣扎着哭喊道:“你怎么能听到我说话的?我跟李观澜说话的声音明明那么小……”
刘德利怒道:“倘若修行有成,听力和目力都会得到极大的增长。以老夫的修为,百丈内,风吹草动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最基本的修行常识!”
“你三岁开始修行,到现在居然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你个蠢货,打死算球!”
“我刘德利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笨如猪的孙子,我草你奶奶的……”
刘德利按着刘高驰就是一顿抽。
顷刻间。
刘高驰的屁股就被打得高高肿起。
随即。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