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款的人，并不是张子恒，而是赵玉玲。
如果曾航能联系上张子恒，直到文远教授并没有和张子恒达成合作，曾航肯定会怀疑的，他知道这是一场局，自然不可能伸长了脖子往里钻了。
这件事最巧的就是和曾航联系的，竟然是张子恒身边的某个下属帮手，这家伙也是知道个大概，他也清楚张子恒的确是和文远教授亲自联系过，但想来张子恒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没有和文远教授谈成功。
估摸着，张子恒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罢了，文远教授这边不行，那就从曾航这边入手就是了，反正曾航想要接触到机密文件也挺简单，所以也就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告知给自己的那个下属。
这次的计策，算是赵玉玲她们阴差阳错的利用了信息差，最终将曾航给逼了出来。
“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赵辰感慨道：“现在只是找出了一个曾航，难保公司里不会还有二五仔，而且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是有，这家伙多半也会潜伏起来，想要找到就更难了。”
“应该不至于……”
听了赵辰的话，文远教授则是摇了摇头：“能够接触到所有核心文件的人并不多，包括我和曾航在内，总共也就五个人，而现在除了我和曾航以外，另外三个人都没什么弱点。”
所谓没什么弱点，大概就是家庭美满，没有任何金钱以及乱七八糟的事情干扰，这样的存在，应该不可能为了一点利益而冒这么大风险替张子恒做事的。
毕竟赵玉玲的雷霆手段已经展示过了，这可是赵家的长公主，出卖赵玉玲，一旦被抓到，下场可想而知，曾航目前的结果就是前车之鉴。
张洋总结道：“不过还是谨慎一点吧，张子恒这个人，一天天东想西想的，没人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是防备点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