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仙界,能有机会参与如此盛会,仿若久旱逢甘霖。他满心期待着能与众多才子佳人共品诗词魅力,一探这仙界文学世界的深浅。
白渊与陈帆并肩同行,脚步轻快,不多时便来到了诗会所在之处。
湖心亭位于一片幽静雅致的园林之中,刚踏入,一股清新的花香与淡淡的墨香便扑鼻而来。
四周绿树成荫,繁花似锦,蜿蜒的小径穿梭其中,仿佛在引导着宾客们深入这文艺的殿堂。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飞檐斗拱在阳光的映照下尽显古朴韵味。
中心的湖泊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平静的湖面上倒映着岸边的美景,微风吹过,泛起层层涟漪。
湖中的亭子里,数位乐师正弹奏着丝竹雅乐,悠扬的乐声飘荡在空中,与周围的欢声笑语相互交织。
众多文人雅士或围坐于石桌旁,品茶论诗;或漫步于花丛间,交流灵感;或站在楼阁之上,凭栏远眺,似在寻找创作的缪斯。盛装的佳人穿梭其中,她们的裙摆随风摇曳,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诗意。
正欲前往时,一位锦袍公子哥儿率几名随从自另一方向赶来。
此人乃是灵溪城三大家族的王公子,他一向羡慕嫉妒白渊的背景。
看见白渊,冷淡抬眼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目光移到陈帆身上时,却充满了鄙夷。
只见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陈帆,怪声怪气地说:“哟,这哪来的穷酸小子?瞧这穿着,粗布麻衣的,莫不是把这诗会当成乡下赶集了?白渊,你什么时候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了?”
白渊见王公子如此无礼,脸色瞬间一沉,冷冷说道:“王公子,莫要以貌取人。陈兄虽衣着朴素,却是我灵溪王府的贵客。你这般尖酸刻薄,岂不有失公子风范,徒惹人笑话。”
王公子却仰天大笑:“贵客?就他这寒酸样儿?怕是连笔墨都买不起,还来诗会?”
陈帆淡然一笑,不卑不亢道:“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吾虽布衣,然心中诗意岂会因外物而减损?”
周围人听闻动静纷纷围拢过来。王公子为显威风,大声道:“哼,少在本公子面前卖弄嘴皮子。你既如此有底气,敢不敢与我在诗艺上一较高下?若你输了,立马脱下你那身破衣烂衫,滚出这诗会!”
陈帆目光坚定:“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王公子傲慢地说:“我若输了,赏你十块灵石,让你去换身能见人的衣裳!”
就在此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匆匆赶来,此老者乃是诗会中颇有威望的和事佬。
他满脸堆笑,试图劝解:“二位公子,莫要冲动,诗会本是文雅交流之地,何必为些许小事大动干戈。”
王公子正在气头之上,哪里肯听,他一甩衣袖,说道:“今日定要与他分出个高下,您老莫要阻拦。”
陈帆也微微拱手道:“前辈好意,只是此事关乎我等白衣尊严名誉,晚辈亦不能退缩。”
老者见劝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二位公子既如此执着于比试,老夫便来做个裁判,由我出题,以正公允。”
王公子与陈帆相视一眼,皆点头应允。
老者捻须思索片刻,说道:“便以这园中盛放之牡丹为题,诗韵不限,限时半炷香。”言罢,命人燃起香。
王公子率先踱步构思,片刻后,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吟道:“牡丹盛绽映华光,娇蕊千层韵自扬。富贵雍容倾众目,独临幽苑傲群芳。”吟罢,他得意地看向陈帆,周围也有不少人点头称赞。
王公子率先踱步构思,片刻后,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吟道:“牡丹盛绽映华光,娇蕊千层韵自扬。富贵雍容倾众目,独临幽苑傲群芳。”吟罢,他得意地看向陈帆,周围也有不少人点头称赞。
一位身着青衫的年轻书生率先开口解析:“王公子此诗,起句‘牡丹盛绽映华光’,直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