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
郭老师得意的看着朱雪峰,一点也没有打断学生解释,而招来不满的担忧。
“郭老师,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无故旷课,轧钢厂出具了协作函,我的确是去参加了任务,今天才返京。”
郭老师轻蔑的一笑,“我已经知道你和轧钢厂领导关系不错,别老是拿轧钢厂来说事,你既然是轧钢厂出具协作函,你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没交到我手里。”
“为什么会离京,谁都知道轧钢厂就在东直门外,没话可说了吧,本事没有,就会狡辩。”
朱雪峰压住心中的憋屈,在学校,现在不管你有没有理由,都得对老师尊重。
“郭老师,协作函按道理应该交给系里,江主任不在,轧钢厂送到了朱老师那里,没问题吧。”
郭老师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当时开会没见到人,她也没问,只是记下。
“就算你有协作函又这样,你在轧钢厂开的协作函还少吗,怎么解释离京的事实吧,刚才你可是亲口承认离京的,可别再矢口否认,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知道和这种疑似更年期的妇女没法沟通,朱雪峰也就放弃。
“没有解释,不需要解释,这个项目涉密,您不配知道,还有上次的事,看在系领导的面上,我没有坚持让您道歉,这次不同了。”
朱雪峰咬着牙,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
“等相关部门的报告过来,即使您想道歉,对不起,我不接受,等着被举报恶意打压和陷害学生吧,我提前告诉您,我拒绝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