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你哪来的?”刘晓燕一脸意外,以为是上次她给的鸡蛋,但是陆圳的鸡蛋显然不一样,比较大个。
“这是野山鸡生的。”
陆圳自从知道兔子怀孕的事之后,后来抓了一对山鸡,他就没立即杀鸡吃肉。
养在屋后面,现在倒好,有鸡蛋了。
刘晓燕一听,笑了起来:“你这样利用起来多好,至少以后有鸡蛋吃了。”
“嗯。”
“那谢谢你的鸡蛋了。”跟陆圳说好,刘晓燕就回家了,只不过,村大队外面闹哄哄的。刘晓燕经过才听清楚了原因。
村里有人鸡蛋被偷了!
而这一次被偷的人家里就有她大伯家。
刘兆那德性,鸡蛋没了,跟天要塌下来一样。
刘晓燕记得,她家鸡蛋被偷的时候,她爸是去跟村长说过的,但村长没重视,毕竟只有一户人家,几个鸡蛋被偷。
但是,她大伯手上拿着一个破盆子,还有洗衣锤不停的敲打着,全村的人都被他叫过来捉贼了。
一下子两家人鸡蛋被偷,这就是大事了。
刘兆不依不饶,非要把这个偷鸡蛋的贼捉出来不可。
刘晓燕想起了刘方。
是不是刘方偷的!
就在此时,人群里面有个女人尖着声音说道:“不就是几个鸡蛋吗?在这里吵的跟谁家死了爹妈一样。”
“赵空青你别在这里说话不腰疼,现在谁家鸡蛋不金贵?”对着赵空青怒吼的人,就是刘晓燕的大伯娘孙红梅。
一个鸡蛋一毛钱,莫名其妙丢了几个鸡蛋就几毛钱!
能不疼吗?
另一家被偷鸡蛋的不服气说道:“就是,你要是这么无所谓,我的鸡蛋你
赔啊。”
“刘六家的,你不要太敢说话了,要不是我偷的鸡蛋,凭什么让我赔?”
“不关你的事,你在这里多什么嘴?”
赵空青:“……”
竟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话也引起村里妇女们的极度不适,认家都不希望鸡蛋被偷。
刘晓燕原本就没打算再听这些话,抬脚就要走人。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净干偷鸡摸狗的事,吃了不得胖死。”
赵空青:“像刘亿家那个黑媒球,也不知道囤了多少鸡蛋,她都没胖死。”
刘晓燕莫名中枪,当然不愿意了,回头说道:“赵婶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早上没刷牙?”
赵空青一扭头,吓了一跳,原来那个胖得身体像挂了许多车轮子,肉一坨一坨的刘晓燕变白了,而且,原本像车轮堆起来的身体,咋看不出车轮了?
她不相信的眨了一下眼睛,感觉自己眼花,这还是刘晓燕吗?
孙红梅刚刚和赵空青吵了几句,这个时候,肯定是顺着刘晓燕的话来说:“可不是嘛,就是没刷牙,嘴巴太臭了。”
孙红梅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老二家唯一一颗牡蛎终于说了一句她喜欢听的话了。
不过,这老二一家也全是疯子,其他的人都饿得跟瘦猴子似的,却把这个牡蛎养得白白胖胖。
“晓燕啊。”
她朝刘晓燕看去时,怔了一下,黑牡蛎变白了!
刘晓燕特别不喜欢她这个大伯娘。
每次都说老大家风水好,生的都是棒子,老二家出了一颗牡蛎,也是要给别人捅的,他家的都是捅别人的。
这嘴巴,也是臭熏熏的。
天天拿恶趣味当格调。
刘晓燕皮笑肉不笑:“大伯娘。”
刘兆看
人差不多了,用棒槌不停的敲着破盆子,边敲边喊。“集合,集合,谁偷了鸡蛋,自动交出来。”
刘家邨出了贼!
这是一件大事。
长久以来,村民们都安居乐业,相安无事,有个贼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