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
曹华有点于心不忍了，壮着胆子，贴上近前，小声道：“宁生，陈学这小子虽然人品不咋地，可外科手法却是一流的，死了着实有点可惜。说实话，这几年他也是救过不少人的。您看能不能看在我半分薄面上……”
话说到一半，宁天臣的手就缓缓抬起。
看在仲伯被精心安排的份上，他还是愿意给曹华这个面子的。
后者立刻领会其意，赶紧给陈学递了个眼色。
陈学二话不说，跪爬着过来，砰砰砰就连磕三个响头。
“多谢宁生高抬贵手！多谢宁神医不计前嫌！多谢！”
曹华是懂溜须的，忙清了清嗓质问：“这回中医还是不是骗人的把戏了？”
“当然不是！中医那可是龙国人几千年的伟大智慧结晶，是科学！是未来！是希望！那怎么会是骗人的把戏呢？谁敢这么说，我打肿他的狗脸！”
“这才对嘛！”曹华满意的点点头，余光瞥向宁天臣。
宁天臣则是不苟言笑，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尘，不急不缓问道：“我记得刚才有人说过，死人要是能被救活，他就怎样来着？”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一片死静。
陈学更是嘴角抽搐，不敢接话。
然而，一个稚嫩的声音却忽然从旁响起。
“果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