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双手在做着演讲,安详没有心思听这玩意,等于死亡他已经看开了,就是不知道白奈会不会怕。
老爹老妈应该会伤心的吧?
还有安心那个愚蠢的姐姐,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早知道在那手链上再绑个平安符的。
就在安详思维散发的时候,那个演讲的黑袍人转过身来,神情肃穆。
看着和余裙一模一样的五官,以及那跟老妈一脉相传的胸怀,安详没有任何意外。
胖可丁都加入了,身为训练家的怎么不会加入?
没想到邪教徒竟在我身边。
经典的轻小说标题。
余裙脸上露出狂热的痴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庆祝吧,今日将有两个祭品敬供我神,我神的法理将永久流传,我神的名讳是——”
“——哮天!”
“——哮天!”
“——哮天!”
底下的黑袍人,无论男女,脸上也是露出和余裙一样的神色,他们把火把高高举起,空闲的一只手放在胸口。
哮天?
安详满头问号。
如果没想错的话,应该是二郎神手下那条万年单身狗?
难不成他穿越的不是宝可梦世界,是神话世界?
“我们的口号是——”
余裙一挥手。
“——FFF团的火焰永不熄灭。”
“——FFF团的火焰永不熄灭。”
“——FFF团的火焰永不熄灭。”
“好嘛,我就说这么大的邪教团协会怎么就没有把他剿灭。”
安详恍然大悟,对于余裙加入这个邪教团,变成领袖的事也毫无疑问了。
千年的单身喵统帅他们简直不要太简单。
协会总不至于把整个地区的单身狗全部逮捕。
“你竟然背叛教团,虽然你是我的侄子,但教团的规矩不容情。”
余裙拿着一个火把来到安详面前,神色愤怒。
没有多说话,直接把火把丢在了堆积在安详身边的草堆里。
底下的黑袍人们神情肃穆地看着这一幕。
草堆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火舌舔舐着安详的脸,却没有任何灼烧的疼痛感从神经传到大脑。
看着眼前的人物景色快速破裂,安详面无表情,但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和懊恼。
“做噩梦就算了,但你好歹也做仔细点,让白奈说说话显示显示存在感,她不要面子的吗?”
某安愤怒地咒骂着安详。
……
……
“啊……”
安详睁开眼,刚要来一波经典的感叹,然后愣住了。
我记得我喝醉前家里的天花板还是白的,现在怎么变得黝黑黝黑的?
“鸣——”
训练家醒了,看来之前用的酒杯没在边缘涂毒药(′O`)
蹲在安详旁边的六尾长松了一口气。
她还是太年轻了,竟然没有想到下毒有那么多手法。
万幸这些天没有人对训练家下手,不然狐会难过死的。
扒开还睡得死沉死沉的余裙,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安详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住了一拳打在她脸上的欲望。
“真是的,还把我当小孩。”
从喷火龙的肚子上下来,安详扭了扭被压待酸痛的脖子,抱怨道。
对于为什么余裙会搂着他睡觉,安详只记得他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半醉的余裙搂着他脖子哭诉着这辈子都找不到幸福这件实事。
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女人酒量比他好,鬼晓得他睡过去之后,余裙干了啥。
“家怎么没了?”
舒缓了下身子,安详走到老爹的旁边一块蹲下,伸手从他端着的果盘里捞出一块哈密瓜塞嘴里。
把嘴里的葡萄籽吐出,安息又扔了个草莓进嘴里,含糊着答道:“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