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我许家暂且还能容忍你这个悍妇。”
“若我不能如你所愿呢?”柳乔乔冷笑一声。
她这个现代人,
有胳膊有腿,有脑子有本领,害怕被人休了活不下去吗?
再说了,经过昨日一事,她便能看的出来,许怀璟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
“哼!你对上从不侍奉公婆,对下未能养育一双儿女,对你丈夫也从不温顺听话。就凭这三点,我老婆子便能做主休你三回了!”
“娘,您是在与我说笑吗?”柳乔乔这回大声的笑了起来。
“不侍奉公婆?哼,您怕是忘了,当初是您趁着我相公应征入伍,便联合着大房二房的人将我赶了出来,二哥将属于我们三房的几亩薄田给抢占了去。
说是日后婆婆您归二房供养,所以三房自然用不着田地。
您忘了,我可没忘。
我相信,当初分家,二房的人还请来了地堡做证,现下需要请他老人家过来提醒提醒你吗?”
“你——”刘氏咂舌,这点差点忘记了。
当初是老二跟她说,把老三的田地要过来,反正老三被充军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两说。
留着田地给他们,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于是便哄着她将原本就属于老三的八亩良田划给了老二家。
“您还说我不能抚养,对吗?”柳乔乔一一应对刘氏指责她的话。
“我倒是想先问问您,您将我们赶到这样的破屋子里来,一分田地都没
有留给我们,还要怪我不能养育好一双儿女?如今我能将孩子们喂饱穿暖已是不易了。”
“说我对丈夫不能温顺听话,请问这话是我丈夫许怀璟亲口跟你说的吗?”
说到这里,柳乔乔看向许怀璟,问道:“相公,我这个妻子哪里做的不好吗?”
许怀璟自然是摇头。
刘氏语塞,见自己说不过柳乔乔,便又开始耍起老一套来了。
往地上一趟,哭了起来。
“你们今日若是不将那银两交出来,我便一头撞死在这墙上,反正早晚要被你们饿死,还不如早早了断的好。”
又来这一套,之前就是因为刘氏使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这一套,原主屡屡妥协。
才纵的刘氏将这一家子人拿捏的稳稳的。
可她柳乔乔可不是旁人。
本就与这家子毫无血亲关系,这老太太寻死腻活的做给别人看,她权当看戏呗。
她脸上毫无波澜的看着刘氏摊在地上折腾。
“娘,您别这样!有话好说。”许怀璟开始心软了。
“娘,您这十天半个月的就要寻死一次,累不累呀?”
柳乔乔见势赶紧上前阻拦,“行了,您不就是要钱嘛,我们给!”
一听对方同意给钱,刘氏立马端坐了起来,但是没见着钱,她是不会起身的。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