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子，就答应了。”
“没什么，这混球喝高了，居然跟我说不好意思，准备给我的年度考核打一个b。”
“啊，你从济南调到上海，怎么还是不顺？”
“哎，分到最难的一个运营商，拼了老命，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刘思宇还嫌太慢。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秦瞰和他的关系恶劣，他恨屋及乌。”
“你有几个b？”
“来上海前就背了两个。”
“那麻烦了，我听说，如果连续得三个b，就会成为淘汰对象。”
“是的，刘思宇这傻x还安慰我，说不用把考评放在心上，连他都准备离开公司。”
“什么意思？”肖慧茹很诧异。
“华宇和美国斯康姆成立了一家名叫华康的合资企业，主要与秦瞰所在的曦湾竞争。
刘思宇说，华康的主管权利大，挣钱多，他已经提交申请，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你要去吗？”
“你不懂，他在玩我，如果真把我当兄弟，想带我过去，怎么会给我的考评打b？真他妈虚伪。”
“那你怎么办？”
“还没想好，实在不行，就投奔秦瞰。”
“有退路就好。”
“可你一个人在上海，我于心不忍。”
“我有同学和闺蜜，只要你每个月上交工资，我才不管你在哪里混。”
“你这话太伤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话直接，不会绕来绕去。”
……
华中片区包括四省，项目规模较大，竞争激烈。鑫州代表处负责益良省业务，基础条件远逊阳海。
由于业绩不佳，总部授予的资源越来越少，不仅限制了发展，也让士气低迷。
秦瞰上任伊始，忙于“擦屁股”的破事，来不及与陆希叙旧。
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魔女似乎已将他当做朋友和领导，并无逾越之举。
在秦瞰的求助下，总部破例划拨一笔业务经费，并从其他区域调派人手，增援鑫州。
困难之际，谢征打来电话。
“秦瞰，我决定来投奔你。”
“太好啦，你和肖慧茹商量好了？”
“她赞同我的选择。”
“你俩可要两地分居。”
“干我们这行，难免的，何况她有寒暑假，可以来看我。”
“你赶紧，代表处严重缺乏老手，我可以给你一个副代表的职位。”
“那敢情好，也让我也尝尝当官的滋味。”
秦瞰颁布一道道管理规定，又搞了两期培训，所辖的四个代表处终于有了改观。
按照宋总的要求，他需把重心放在益良。对于另外三省，只用兼管整体运作和财务数据，做好大项目的困难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