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手段娴熟地将霍独步架起,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也有人对我说:“江哥,你能走了。”
“哦,哦……”我站起身,看着几人和霍独步渐渐远去。
夜更深了,风也渐渐凉了起来,院中的防守显然提升了一个等级,列队巡游四周的守卫几乎比之前多出一倍。
霍独步睡着了,他们要承担起更加谨慎的责任。
别墅的玻璃门关上了,想要混进去不可能,看看左右的守卫,更放弃了这个打算。我迈步往大门处走去,沿途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会叫我一声:“江哥。”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在他们眼中我是江哥,是霍独步的兄弟和锦绣区的兑将!
于是我假装醉了,踉踉跄跄地朝围墙走去,接着解开裤子就要对着墙角放水。
“江哥!”几个守卫看到,立刻惊呼着奔过来,劝我别在院子里做这种事。
“滚他妈的,关你们什么事?!”我故作恼火,一把将他们推开,仍旧作势继续撒尿。
很快又有人走了过来。
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面色冷漠地说:“江城,系好你的裤子,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了。”
我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来了。
我摇摇晃晃地问:“你谁?”
对方回答:“于战。”
顿了顿,又说:“战斗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