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没有理会他的哭诉,江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对于这种人,他虽然没有什么好感,但也不会做什么斩尽杀绝的事件。
“多谢你,多谢你,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跪在地上冲着江游的背影磕了三个响头。
从某方面而言,江游算是间接地救了他们一家。
毕竟独狼组织的人哪一个不是凶残至极?
到最后只要发现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恐怕做出点什么事情来谁也不知道。
……
绕了几圈之后,江游从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回到了病房。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万一这个独狼组织的人再有第三者盯着自己。
可就麻烦了。
刚回到病房里,江游发现张爱兰正在拉着姐姐的手在交代什么。
“这么快就回来了?”
“吃饱了出去溜达一圈,消消食就回来了,你们娘俩说什么呢?”
坐从边上,江游饶有兴趣地问道。
根本就没有把刚才在外的那副神态,带回来丝毫。
“就是你姐姐明天不是就要去上学了吗,我交代她两句。”
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在自己家儿子女儿在父母看来都一样。
所以姐姐这一次去上学,作为母亲的张爱兰肯定担忧。
“对了妈,你身体怎么样了?”
“最近这两天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江游悄无声息地换了个话题。
“好很多了,除了不能动,这两天吃食都多了些。”
张爱兰抿嘴一笑道。
“行啊妈,这就是一个好兆头,只要我们坚持不懈,那肯定就会慢慢的好起来。”
“爸,你有空也多给我妈按按摩,不会的话就让那些小护士医生教你。”
“有问题就找那边的张医生,他很乐意教你的,我跟他沟通过了。”
“好。”坐在边上沉默寡言的江建设点点头,只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眼神中闪露出的却是浓浓的担忧。
又陪着母亲闹了好一会,天色逐渐晚了下来,江游才起身离开了医院。
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毕竟明天着手准备开始修复那两个老物件了。
钧窑的玫瑰紫釉跟其他的物件不一样,虽然修复起来难度可能不高,但它对于细节的把控更为重要。
只要一开始修复,那就绝对不能停,不然会出现极大的色差,导致这个老物件彻底的就会废掉。
所以哪怕是江游也不敢大意。
第二天一早江游还在睡梦中时,就被门口的敲门声给叫醒了。
打开门一看还是个熟人,孔老的小舅子。
“江先生,我姐夫应该跟你说了吧?”
“今天我先测量一下,然后尽量下午给你出个图,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尽管跟我说。”
看着他一副憨厚的样子,江游笑笑侧身将他迎了进来。
“孔老跟你说的应该也已经比较详细了,其他的没有什么。”
“我听孔老说他的店铺也是你带人装的?那一些细节性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姐夫跟我说了,你就是想弄一个店铺,其他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弄了。”
“那我先测量一下。”
见他一个人拿着尺子,忙前忙后地去跑去记录,江游有些奇怪:“你怎么没带人过来跟你一起?”
“我姐夫跟我交代了很多,而且做我们这行手底下虽然有那么几个信任的兄弟,但人多口杂嘛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江先生,您这里跟其他地方可不一样,最好保密工作要做到位。”
江游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上去傻大憨粗的男人,心思居然如此细腻。
突然江游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嘲,从回来之后开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