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个假货!”村长气哼哼地甩掉了王甲的手,赶忙去搀扶自己的亲儿子:“越儿!”
“爹爹赎罪,孩儿来迟了。”
赵庆峰既激动又有些怪怒道:“儿啊,这三年你都上哪儿去了?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害的我们好找啊,家里每次吃饭我都会给你留个位置,如今,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赵越闻言,很是愧疚道:“爹爹赎罪,孩儿这三年出门学本事去了,一直未休家书,还望爹爹原谅。”
“哦?”赵庆峰一听“学本事”三个字不由地挑了挑眉:“你去哪里学本事了?”
“当阳山,当阳派,如今我已是山上的一名九代弟子!”
“什么!”
此话一出,赵庆峰立刻瞪大了眼睛,控制着呼吸小心问道:“当阳派?是那个与轩辕门天下齐名的当阳派么?”
“正是!”
“哎呀!”
赵庆峰身体一颤,抓住老儿子的手不停地颤抖,脸上狂喜加激动,差点手舞足蹈:“我儿有出息了,哈哈哈……”
能被当阳派选中丝毫不亚于高中了状元衣锦还乡,此时的赵越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本来起点就高,这会儿更高了。
尤其是周围的村民,那还不得挨个捧着?
“恭喜村长,贺喜村长啊,咱们村终于出了个大人物了,哈哈哈……”
“我就知道,越娃子打小就聪明。”
“厉害厉害,越娃子了不起!”
“当阳派?嘿嘿,咱村也算出了名了,以后看谁还敢欺负咱们。”
……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赵越也绝非那种有点佳绩就得意忘形之人,这也是大部分村民仰慕他的重要一点,一脸恭敬地朝着在场的村民抱了抱拳,赵越客气道:“多谢各位长辈们的抬爱,我赵越能有今日的成就,全仰仗诸位自小对我的鞭策与爱护,在此我先谢过了,我离家这三年,家中老父承蒙各位多多照顾,如此厚恩,我赵越虽死尚不能报答,唯以后作为,必忘不了诸位的大恩大德!”
听听,听听人家这话,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任谁听了不觉得舒坦?
明明没啥帮助却得到了那么高的褒奖,试问,哪个村民能经受得住这样的糖衣炮弹?
簇拥者很快就多了,真真切切地如众星捧月般围着赵越开始谈笑风生,沿途的风景甚是美丽,更是有不少年到婚嫁的花痴妹们一见倾心。
倾心者中自然也包括站在不远处似是被人遗忘的阮红棉,她虽非花痴,但多少有点痴情,自小便与赵越相识,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还许下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如今年及婚嫁,郎君已归,正是兑现诺言的时刻。
阮红棉并不知道赵越今天回来,毕竟连村长都不知道,她只不过是在赌,赌一个不想让自己抱憾终身的愿望罢了,良辰美景配佳人,这个愿望如梦如幻,如今竟已成真。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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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阮红棉娇滴滴地喊了一声,主动打招呼的时候却不敢抬头,那是在知晓了对方成为当阳派弟子后的自卑。
声音很快就被嘈杂的人群淹没了,但好在赵越听到了,略微一顿走了过去:“棉妹。”
“你……你回来了?”阮红棉呼吸急促,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
赵越点了点头:“嗯,刚到家,让你挂心了。”
“嗯。”
一句便可释然,一句便是幻念。
然而,不合时宜的声音总会棒打鸳鸯,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冷美人此时突然说话了:“赵越!”
“啊?”
“哼,你还知道回来呢?”
“青竹?”
“哼,别以为你成为当阳派弟子就了不起了,本姑娘有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