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熟悉，那味道，和祈月身上的味道很像。
他怀疑自己魔怔了。
就忽然很想她。
但他想，她是真的讨厌他，这一年怎么用力，她都没有正面回应过。
大概是真的对他没了感觉吧。
裴钦寒想着，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抹了抹眼角，湿的。
真烦。
等他翻身的时候，空气里突然次擦一声，蜡烛冉冉升起。
房间里有甜腻的蛋糕味，他的心上人出现在床前，“祝你生日快乐。”
裴钦寒觉得自己幻觉啦，怎么会看到一整天都不理他的人？
但他还是下意识吹灭蜡烛，跟她说谢谢，说好想你。
他抱住她，她没有拒绝，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裴钦寒卑微的想，只有幻觉里，她才会这么温柔地靠近他。
他想要更多。
于是亲吻她沾了奶油的唇角。
然后啪的一声——
灯打开了。
祈月捏他的脸，“准备了一天，你喜不喜欢？”
她故意不理人，在这布置了一天。
只是，她指边一抹湿润。
是他脸上的眼泪。
裴钦寒什么都看不到，只紧紧拥着祈月，感受着她的真实存在。
“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说。
“不结婚也可以。”
“只要能在一起。”
祈月不说话。
裴钦寒想了想，又说，“暂时不在一起也行……”
话没说完，唇上一片温热。
祈月扣住他的手。
他摸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不敢置信地坐起来。
“你答应了？！”
祈月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的，“你这一年一共送了99颗钻戒，我挑了最大的一颗，怎么样，好看吗？”
“很美。”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