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袋歪靠在铁索上,神情疲惫,这几天反反复复,她已经被折腾的的很累了,而且傅郧天每一次都很耐心又很温柔,秦黎没有再昏睡过,因此她羞耻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隐约听见楼下有说话的声音,秦黎神色微微动了动,只是反应不大。
傅郧天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战友会找上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楼上阳台,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他紧紧蹙眉,脸色黑沉如同锅底。
有种自己珍藏的瑰宝却被
别人窥探打量的愤怒,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大步上了楼后,就将房门反锁了,看到秦黎安静的靠在秋千上,火气霎时间消了大半。
他都忘了黎黎看不见的事情,就算要挪动,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进了屋子里,
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听见女人低低的问话,“是有人过来了吗?”
傅郧天一愣,看着她没有神采的眼睛,爱怜的吻了吻她眼角,“嗯,有人过来了。”
“哦……”
秦黎低低出声,“楼下还有人等着你,不要乱来。”
不能够随心所欲,他就只能深吻着秦黎解解馋,临走前,他贴着秦黎耳边,声音喑哑道,“等他走了,我再来收拾你。”
傅郧天扯过空调被子帮秦黎盖好,又调了调空调的温度,吻了吻她额头才起身离开,离开之前他吩咐道,“乖乖睡一会,不要出来。”
她这幅德行,就算是想出去也很难。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下午格外容易令人昏昏欲睡,秦黎很快便睡着了。
而楼下的人看到傅郧天下来,戏谑的打量着他,“哟,不错啊!金屋藏娇?”
傅郧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的未婚妻。”
“啧,行啊你!未婚妻长得这么漂亮,难怪你要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
对方的话令傅郧天深蹙起眉头,他可不喜欢其他男人肆无忌惮的讨论着秦黎,更不喜欢别人将审视打量的目光投在她身上,而且那毫不掩饰
的兴趣也令他感觉到恼火。
他敢肯定这人是看到了秦黎的样子,他们这种人,视力和听力都比一般人要强,就在阳台之上,又没有什么遮掩,所以他知道眼前人是看见秦黎的样子了。
心内不悦更甚,他索性拉下了脸下逐客令,“你可以滚了。”
“别这么绝情,不都是自家兄弟?我这风尘仆仆的过来找你,你不仅不留我住,竟然还要将我往外赶?”
“我可告诉你啊!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了,别想着要将我赶出去,否则我就去向你未婚妻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还让人小姑娘为你要死要活。”
其实这瞎掰胡扯的话,他并不怕,可是想到秦黎的状况不稳定,他又不敢让秦黎去接受这种刺激,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他知道秦黎不会相信,可是他就是怕秦黎会由这件事情而延伸到过去,怕她会胡思乱想到言喻身上。
这样对她的身体很不好,她的大脑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重击和刺激了。
他可以不屑一顾却不能够拿着秦黎的身体情况来当赌注,因为他输不起,
输了,那就是意味着永远失去秦黎,这是他无法接受也是他无法忍受的后果。
看到傅郧天沉默,那人以为他这是默认了,当即便喜笑颜开,“没想到你也会有怕老婆的一天!怎么样?现在就当是交易,我在这住几天,你收留下来,我就不上嫂子那乱嚼舌根,如何?这笔账很划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