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的初中生女孩,他起了逗弄孩子的心思。至于他具体做了什么,他不肯说,正是这件事让其中一个孩子将他推下了楼梯。他因为自己心虚,只能装作是自己失误。”
“男子摔倒之后,就轮到你了,你是为什么摔破了头呢?”
禹嘉木写到这里隔了好几分钟都没有新的消息发送过来,秦舫只好回答他:“我忘了。”
“那好,你是为什么忘了呢?有没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超越你认知的事情,因此你故意忘掉了它?你总应该想过,你为什么会摔倒,为什么记不起那前后的事吧?”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从某种层面来看,也有我知道的意思。正因为秦舫模糊知道些什么,她才没有打断禹嘉木的推测。
“这些又和你的伤腿有什么关系?樊莹这段时间和我在一起,你总不能还说是她做的吧?”
禹嘉木:“是,这次不是她。”很快他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我发现了一点新的东西,等确认了再告诉你……先过年吧。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真要祝福她,就不会在过年前的两三天和她聊这样的话题。聊到最后,还给她留了悬念,闹得和连载似的。
禹嘉木所说是臆断多过事实,而当事人除了那串号码的主人与她,还有一个在她身边的樊莹。男子说的话不能全信,就只有樊莹是最清楚事实真相。樊莹,才是追究过去的捷径。
秦舫放下手机,秦母和樊莹两个看电视看得正哈哈大笑,她们看向唯独不在笑的秦舫,秦舫也就笑了起来。
她说:“饮料喝完了,我去倒。”
还是等新年过后,再为禹嘉木的疑心追问樊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