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上不下，忧不忧心还有什么区别？
“说吧。”沈砚芯语气淡淡，长长吸口气，不再吭声，静等余微。
余微纠结好一会，犹豫再三，还是沉声道，“那个夏瑶，也就是时惠，卫则言不是一直想带她去找柯教授，整脸上那些疤嘛……”
“他们根本找不到柯教授，连k哥都不见踪影。”
事实上，卫则言他们早前也是根据傅锡堃母亲姓柯来推断，他就是柯教授，毕竟他行踪诡异，在a集团主要做的就是整容以及药物研究方面的事情。
他们曾经怀疑过三个人，通过多方调查，才将范围缩小到傅锡堃身上。
当然，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证实。
在卫则言提到，时惠觉得柯教授的作风像极傅锡堃时，顾庭渊才会有那种恍然的感觉，因为他也觉得傅锡堃就是柯教授，可根本找不到证据证明，以致于他也很矛盾。
“他应该在国外忙。”此话一出口，沈砚芯自己都有些不确定，想起上次那通电话，她又道，“我晚点联系，看他什么时候回
来，看看能不能帮一下卫则言吧。”
“也好。”余微暗暗松口气，免得卫则言老是问她，问到她都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了。
“妈妈……”
忽然，小家伙脆生生的声音传来，沈砚芯抬眸望去，见到儿子光着脚丫站在门口。
“先不和你说了。”沈砚芯急忙挂掉电话，走过去，本想弯腰将儿子抱起，却被小家伙挡住，他连连摆手，“妈妈，爸爸说你不能使劲，我自己过去就好。”
说完，沈隽懿三两下跳到床边的地毯上，坐在床沿，等沈砚芯走回来。
“怎么不穿鞋？”沈砚芯有些责备，心疼地摸起儿子的小脚丫，有点凉，她赶紧将他的脚塞到被窝里，慢慢搓起来。
“穿鞋太吵。”沈隽懿摇摇头，眉心紧蹙，窝在沈砚芯怀里，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沈砚芯觉察到小家伙身子微微在颤，伸手将他搂得更紧。
“妈妈，我怕……”沈隽懿闭着眼，使劲摇晃脑袋，似乎想将什么甩出大脑。
“隽懿，怎么回事？”沈砚芯心下一紧，声音有些急，“怕什么？”
“怕……爸爸会像干爹那样……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