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纱布裹着的？”小家伙张嘴正要啃鸡翅，就被沈砚芯的举动吓一跳，还不忘给顾庭渊让出位置。
现在他停在床脚处，满眼好奇地盯着老爸手中的牙刷。
“这是……专门的孕妇牙刷，柔软，不伤牙龈。”
卫则言在一旁听着，顿时感慨万千，顾大少也就只有在面对自家老婆与儿子的时候，才会如此有耐？
沈砚芯也挺意外，没想到顾庭渊准备得那么周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牙刷，居然忘记接过来。
“我觉得，服务就要做全套，要么，顺便把牙也帮忙刷一下吧？”卫则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抱着双臂站在帘子另一边，笑得乐呵。
“咳咳咳……”沈砚芯险些被口水呛到，眼见顾庭渊好像把卫则言那所谓建议听进去似的，正缓缓靠近，她立马伸手挡住，“我自己来！”
“好吧。”顾庭渊看着她微微泛红的面颊，也不继续逗她，
把水杯与牙刷交给她，转身再去接回一盆温水。
沈砚芯终于刷牙洗脸完毕，顾庭渊把瘦肉粥和斋肠拿出来，然后将盒子一扣，转头看向卫则言，“过来，拿。”
“真有我的份？”卫则言有些惊讶，原本早就不抱什么希望，这幸福是不是来得太快些？
“丹尼，爸爸不是小气的人。”沈隽懿啃着鸡翅，十分满足地笑起来。
“当然，你也别那么贪吃，给爸爸留一份啊。”
卫则言接过袋子的手一抖，险些掉下去，他嘴角一阵猛抽，“果真是亲生的！”
“想要亲生的，你也快点努力啊！”沈砚芯想起卫则言早前与时惠的事，尽管很想问，但是现在现在这场合，显然不合适谈论那个话题。
“我努力？我自己努力？”卫则言有些憋屈，拿出一份陈皮牛肉丸，闷闷地啃一口，就算肉汁有多香，他像是失去兴趣一般，就这么机械地啃着，吞下去。
沈砚芯自觉失言，有些抱歉地垂眸，刚想说什么，就被顾庭渊接过话腔，“不努力，永远只有看的份。”
“你！你这话有点过分哦！咳……”卫则言气得差点被牛肉给噎住，接连灌几口白粥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