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芯一颤,先点头,后又摇头,“没,没什么。”
她怎么好意思说,刚刚怀疑韩叔会不会是她婆婆的旧情人之类,这话要是说出来,顾大少可能会立马扒下她一层皮。
“你不是带了那个……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吗?还不换上?”顾庭渊将行李箱打开,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来,挂到衣柜里。
“咦?这间房看上去不像客房啊?”沈砚芯眼尖地发现,衣柜里还挂着几套西装,看颜色和款式应该都是顾庭渊用开的。
“这本就是我的房间呀。”顾庭渊挑眉笑笑,继续挂衣服。
“韩叔的家,为什么有你的房间啊?”沈砚芯撇撇嘴,换个相对委婉的问法,但愿不要被顾庭渊看穿。
“你是不是想问,韩叔与我有什么关系?或是……”顾庭渊眼神忽然幽深起来,语调微扬,并没有打算把话说完。
“嗯嗯嗯,我就是想问这个!”沈砚芯忙不迭地点头,直接忽略最后的那个“或是”。
“一会吃饭的时候,你自己问韩叔吧。”顾庭渊微微侧目,瞧见
沈砚芯有些挫败地窝进沙发里,唇角的笑意加深几分,缓缓凑过去,声音低沉暗哑,“怎么?困了?”
“没有呀!”沈砚芯心头一慌,伸手推他,迅速转身,捞起长裙,冲他吐吐舌头,去往洗手间,“我去换衣服。”
“别啊!在这换,就好了。”眼见顾庭渊伸手过来,沈砚芯如临大敌一般,快速钻进洗手间,不断地出气,语带抱怨,“你才别啊!这又不是我家,你给我注意点好不好?”
“好,回家就不用注意了哦……”顾庭渊特意拉长尾音,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两人在房里打闹一小会,岑叔就上来请他们下去吃午饭。
沈砚芯几乎使出浑身解数,顾庭渊还是闭口不谈与韩叔有关的事,而且还不断鼓励她,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要勇于问出来。
沈砚芯都快呕血死了,这种问题她宁愿憋死在心里,都不敢去当面问人家,好不好?
“咦?韩叔,您今天亲自下厨啊?”顾庭渊带着沈砚芯下楼来,往厨房里探头,韩启居然正在里面炒菜。
“哇……”沈砚芯忍不住连连低呼,饭桌上摆着好几盘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看不出韩叔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居家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