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距离，顾庭渊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穿着一身白裙，与
他身上的白色长衫很搭。
此刻走近一看，他这才看清她的装扮，微微诧异。
她在剧中，扮演的是他穿越到现代见到的第一个人，后来成为他的小跟班。
上妆后的沈砚芯，给他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跟着她回到了学生时代……
她化着清纯的妆容，额前垂着几缕发丝，身穿一件白色连衣长裙，栗色长发柔软地垂在肩上，看上去那么青春美好。
“是不是，很幼稚？”沈砚芯似乎留意到顾庭渊探究的眼神，尴尬地扯扯唇，“我和刘导提过意见……可他说，临时换妆不好……”
顾庭渊笑着摇头，凑到她跟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我还以为，一起穿越到了你的少女时代。”
话音一落，沈砚芯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气息跟着乱成一片，紧张得全身肌肉紧绷起来。
顾庭渊眸光稍沉，原本打算让她放松一些，没想到反而让她更紧张了，看来有时候赞美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太及时。
“过来。”
沈砚芯四下张望了下，见没人留意到他们，这才缓缓靠过去。
见她难得乖巧的样子，顾庭渊很满意，轻点着她的面颊，“等下轮到你的时候，要对自己有信心，整个人要放松，要知道，你
一紧张，就会不自觉瞪大眼睛。”
“笑的时候不要太刻意，脸部肌肉和牙齿都要放松，不然拍出来的照片，看上去会笑得很假。”
顾庭渊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她的手臂，“手臂不要紧贴着身子，要自然放松地垂下来。背脊挺直，要么驼背含胸很难看。还有，大腿要伸直，不要把自己的优点挡住了！”
沈砚芯一脸错愕地望着顾庭渊，“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记着我的话没？”顾庭渊微微皱眉，若不是怕弄乱发型，真想敲敲她的脑袋，她怎么就抓不住重点呢？
“记着，记着了！”沈砚芯赶紧点头，要不是担心妆化了，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顾庭渊凝视了她一会，忽然道，“把美瞳摘了。”
“嗯？”沈砚芯愣了愣，有些不确定，“摘美瞳？”
刚刚在化妆间，化妆师特意给她挑了这款与她发色相近的美瞳。
“快去。”顾庭渊没有解释太多，催促她去化妆间补妆，再三提醒一定要把美瞳摘了。
戴美瞳，会影响拍摄效果吗？
可是其他人都戴，连那么有经验的化妆师都建议她戴，真的会有问题么？
心头虽有诸多疑问，可一想到顾庭渊阴沉的脸色，她还是老老实实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