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准备下水捞尸体的人
，语气淡淡，“先检查一下水里的情况，短暂停过电，不知会不会有关系。”
刚把手伸进水里的人条件反射地把手缩了回来，池瞳立马让人去唤水族馆的工作人员过来。
沈砚芯有些怔愣，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问道，“这里会不会养……食人鱼之类？”
话音一落，所有人齐刷刷地望过来，林崇元更是忍不住直翻白眼，恨不得立马捂上她的嘴，这里可是顾氏的产业，要是真出什么事，表哥可是很大责任的！表嫂这脑子显然缺了很重要的一根筋啊！
似乎一眼就看穿林崇元的眼色，顾庭渊反倒不紧不慢地应了句，“难说。”
“啊？！”不止沈砚芯傻眼，所有人皆是一愣，敢情这是承认什么了吗？
“表……”林崇元话锋一转，现在特殊时期，本来要避嫌，他还是不要喊得那么直白好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族馆一直是顾天悦分管的范畴，因为她身体不适，我现在只是暂代管理，所以，还请你们好好调查一番，还死者一个公道。”
“这……”林崇元虽然知道水族馆是顾氏产业，但是具体谁分管的，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一听见是顾天悦管的，他眸光稍暗，转向池瞳，“监控调出来了么？”
“小李已经过去
。”
顾庭渊淡淡地看了一眼还漂在水面上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拉起沈砚芯，路过林崇元时，脚步微顿，“有事，打电话。”
小李背着笔记本电脑急匆匆地赶过来，差点撞上顾氏夫妇，幸好他紧急刹车，直接贴在旁边的墙上。
目送走顾氏夫妇，林崇元看着小李一身潜水服，眉心微蹙，“短短几分钟，你玩spy？”
“池美女，让我一起捞……”他话还没说完，就受到池瞳凌厉的刀眼袭击，赶紧转移话题，“报告林队，我刚查了监控，还问了一些证人。”
“说。”林崇元没好气地哼了声。
“死者是在十一点十五分左右进来的，那个时候距离表演结束还有十来分钟。据工作人员回忆，当时候场室是没有人的，他们也不知死者怎么会进到候场室去。”
“如果凶手作案，通往候场室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刚才我们进来的那条走廊，装有监控，但是没有拍到那个时间段有任何人进来，另一条则是通往表演区的门，需要绕过整个表演区才能进去。显然，凶手应该不会那么光明正大地穿过表演区进来候场室杀人。”
“又是，密室？”林崇元挑眉。
小李像是突然想起莫祖隆的案子，随即点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