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为民也不理我,推开头顶的青藤网就朝那两滩粉末跑过去:
“这个得装起来带走,不然都没东西证明我们驱杀了恶鬼。”
胡为民捡了一块白骨塔上掉下来的碎骨,正准备扒拉那堆黑色粉末,被我拦住了:
“这个就地埋了,把白色那堆带走了就行。”
胡为民看我脸色阴沉,低头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小的土坑,把属于胡双红的那堆黑色骨头粉末放了进去。
直到这时,胡为民还是不理解,我为什么对第一次见面的胡双红这么不舍。
“她要是个全须全尾的大活人,或者她是个女鬼,我都能想的通你为啥不愿意杀她。可她只剩一颗人头,怎么就让你这么不忍心的?”
我摇头:
“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从我心底生出来的,不是我自己想的。我刚才几次都试着想动手,但是我就是做不到。”
胡为民看着我:
“真是奇了怪了,这要是我下不了手,我还能勉强想想,是不是我和她都姓胡,说不定我们还真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或者失散多年的兄妹。可是你和她一个就在京城附近,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绍兴,怎么想你们也不可能有瓜葛吧?”
我拍了拍胡为民的肩膀:
“大哥,别问我了,我比你还想不通,我这会也头疼的要死。”
就在这时,一直飘忽在旁边的绣月突然开口:
“南大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忍心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