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找怖婴吧,看看能不能让它多吃几个鬼兵。”
胡为民说着就拉我往铜门处走,绣月也紧跟着我和胡为民进了铜门。
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想象铜门后的情景了,只能木着脑子往里走。
铜门很厚,感觉和我的脑袋差不多宽窄,怪不得刚才打开时发出那般“轰隆隆”的声音。
我和胡为民虽然知道自己隐身,但是在进到铜门时,两个人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胡为民紧紧地抱着我的肩膀,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般小心。
我也比胡为民好不到哪去,几乎整个人都偎进了胡为民的怀里。
终于进到了铜门里,虽然我已经极大可能的想铜门后会是什么样,但是真的亲眼看到,我还是被惊爆了眼珠。
刚才铜门上阴刻的那个血祭台,竟然活生生出现在铜门后,一个被剥的一干二净的男子被倒挂在血祭台上。
血祭台的旁边,一个身穿道袍,手拿利刃的道士正准备割破那男人的喉咙。
胡为民忍不住嘀咕:
“这里怎么还有道士?”
绣月小声说:
“不是道士,是道姑。”
道姑?
我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