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丝带,但是也没有放过我们:
“来来回回,故弄玄虚,我看你们就没安好心,你们就是奔着我孩子来的。”
我用力揪着丝带让自己喘气:
“曲娘娘,出大事了,那个和我们一起来的玄清道长不是人。”
曲如屏怔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不是你们的伯公吗?怎么又不是人了?”
我扭着脖子,示意曲如屏先把我们放开。
曲如屏犹豫了一下,抬手撤走了丝带。
我揉着脖子,心里乱麻一团,一时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最后,我问曲如屏:
“曲娘娘,上次你和玄清道长都在渡莱山上说了什么?”
曲如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皱眉到:
“他问了我孩子的事,说我皎鬼的造化难的,不要因为孩子丢了自己皎鬼的命数。”
“还有呢?”
“我说孩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做是我的事。要不是被我拖累,我孩子也不会已经成型还要被人害死。如今他有机会再活一次人,我说什么也要……”
我有点着急:
“曲娘娘,不说你和孩子的事,只说玄清道长都给你说了什么?”
曲如屏不高兴了:
“怎么?我孩子不重要?”
我连忙摇头:
“曲娘娘,我既然答应这孩子留下,就绝对不会反悔。只是现在玄清道长出事,我担心他对曲娘娘不利。”
曲如屏看我一脸真诚,脸色也缓和下来,认真想了想又说:
“他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问到我知不知道你二人身边有个生魂时,我说知道,他突然就笑了一下。”
曲如屏说玄清道长笑了一下,我和胡为民的心都漏跳了。
果然和绣月有关。
胡为民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我骗绣月说她美貌,不然她也不会离开我们,出去找什么劳什子镜子照自己。”
我说:
“这只是个凑巧,眼下我们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老道,不然绣月和曲娘娘这边都不让人放心。”
小夫人知道身后有曲如屏护着她,所以从我们进门到现在一直坐着没说话。可是她听的我们把一个人从伯公称呼为道长,又称呼为老道,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那个你们的……伯公,他怎么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越说对他越不敬起来?”
说实话,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再给任何人,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一遍。毕竟我也糊涂的一塌糊涂,又怎么能给别人说清楚?
我不理小夫人,小夫人立马就不高兴了:
“进了我的府中,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如今我问你话,你也不理我。看来你就是想故意气我,好让我胎气不稳,失了曲娘娘的孩子吧?”
我头都大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这小夫人一个人就能唱一台大戏,这都哪跟哪啊?
“小夫人,不是我不想给你说,实在是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也太诡异。我兄弟二人现在也一头雾水,不然也不会来找曲娘娘要线索。”
小夫人扶着矮几站起来,圆滚滚的肚子累赘的她行动都不方便:
“二位宫师,要说这诡异的事,我可是早就遇到过的。你们还记得我第一次怀曲娘娘的孩子吗?那可是五年前就发生的事。”
小夫人的话听的人很别扭,她是女子,可她却怀了另一个女子的孩子。如果要说诡异,那这件事也确实够的上诡异。
但是这都不重要,我看小夫人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耐着性子听她讲。
“小夫人,你这件事也是诡异,只是不知道小夫人想说什么?”
小夫人放下手里的凉扇,单手扶腰走到离我稍近处:
“前几日,我看曲娘娘总是背着我伤心落泪。问了她之后,才知道是你们要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