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管我死不死,你都是必死无疑的!”
苏陵游眉间轻锁,眼底冷意散去,轻笑道,
“这是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想要杀你?”
陆之瑶似是开玩笑一般,手腕用力,枪尖向前一送,抵在苏陵游的咽喉。
苏陵游脚步一顿,枪尖已经贴在苏陵游的皮肤上,刺骨的寒意顺着枪头蔓延。
只要苏陵游反应再慢一点,这枪尖必定会刺穿苏陵游的喉咙。
陆之瑶笑了笑,收回了枪,看着自己的枪头道,
“你我都是上过战场的人,杀意你我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就是一瞬之间的事。苏陵游,你有你的目的我不问,但我也绝不会做你夺权路上的垫脚石、”
苏陵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问道,
“你知道我有别的目的,还敢与我这般亲近?”
陆之瑶走进院子,将枪扔给迎过来的紫薇,推门进了屋,这才道,
“你可知道你住进来几日了为何安然无恙?因为你还算老实,既然你都老实了,我为什么不敢与你亲近?”
“哎~真是老奸巨猾的一家!我就知道怎么会这么好心让我住进来!”
苏陵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热茶细细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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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礼怒气冲冲的回到了王府,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已,看什么都不顺眼。
出神中竟然走到了陆之瑶曾住过的院子里,看着院子里一片寂静,贺司礼只觉得恍惚,今日的那一幕让贺司礼深受打击。
他一直以为陆之瑶与自己和离都是小女人的脾气,谁家夫妻不吵架?不过都是闹几日便好了!
却不曾想陆之瑶这般倔强,竟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一张圣旨,一纸和离书,就将两人的夫妻情分彻底断绝。
想起今日她对自己的冷漠,曾经的顺从似乎恍如隔世,究竟是为何走到了这步田地?
贺司礼想不通,只因为阿音吗?不会,她一向是顺从自己,也顺从陆之瑶,从未开口说过陆之瑶一句不好,也从未向自己要求过任何东西,一切都是在为别人考虑。
不会是因为她,这不合理!
贺司礼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温柔的覆在自己的肩膀上,恍惚间贺司礼想起曾经陆之瑶也是这样的,伸手握住那人的手,满眼欣喜的回头望去,只见林音正站在自己身后,关切的看着自己。
眼神中的欣喜瞬间消散。
林音看着贺司礼的眼神,疑惑的问道,
“王爷这是怎么了?可是累了?不如回我那去,阿音帮着您按一按,睡个好觉!”
贺司礼怔怔的点点头,起身拉着林音的手走出了这个空的让人心慌的院子。
“阿音,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林音的手一颤,握紧了贺司礼的手,轻柔说道,
“只要有王爷在,一切都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