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唐苏禾一听就知道她是来找茬的,理都不想理她,懒懒的说了一句:“不劳你费心了,死不了。”
听听这叫什么语气?在家里,唐娇娇欺凌唐苏禾欺凌惯了,冷不丁听她这么一说,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之前,唐苏禾在花泽溪身边当实习助理的时候,她去办公室找花泽溪谈合作的事情,没有成功,顺便为了报复一下唐苏禾,挑拨一下她和花泽溪的关系,故意在她面前露出暧昧的痕迹,想让她误会。
几天之后,听说唐苏禾从花氏辞职了,她心里还暗暗高兴,心想,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他们居然又在一起了。
唐娇娇气不过,又想挑拨一下,语气阴阳怪调的说:“唐苏禾,你不是一向自认清高么?我碰过的东西你从来不
动,怎么,我上过的男人你都要?”
小时候,温云母女搬进家门之后,唐娇娇的东西她从来不碰,因为有一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新玩具,唐娇娇就哭着拉着唐军的衣服说唐苏禾把她玩具弄坏了,害的唐军批评了她一顿说她小小年纪心眼儿那么坏,没给她买新玩具,她就弄坏姐姐的。
唐苏禾有口难辩,她分明看到是她自己摔坏的,在她受罚的时候,唐娇娇在那儿得意的笑。自此之后,唐娇娇用过的东西她再也不碰。
忽然听她这么一说,唐苏禾也蓦地想起了几个月前,唐娇娇从花泽溪办公室里出来。如果是其他人,或许她还没这么难以释怀,可偏偏是,她最不想低头认输的唐娇娇。
唐苏禾一抬头,正好看到了门口的花泽溪,她干脆不言不语,没有说话,当事人在场,就让唐娇娇一个人把戏唱下去,看他是什么样的反应。
唐娇娇背对着门,压根不知道花泽溪已经站在门口,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心里难过的,赶紧又语气轻蔑的加了几句:“怎么样,花泽溪不错吧?让你不惜背上坏女人的名声也要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