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什么事了?”
不多时,一名武士跑入殿内说道“主公刚刚安房守的呼喊似乎惊到了周围的武士家,留守的他们都出来询问情况,被我们拦了下来,似乎与门口看门的兄弟起了冲突,太田大人已经带人去处理了。”
“以防生变,把人先撤进来吧,等待管正利的援军。”秀家对着来人命令道。
“哈衣。”
等那名通报的武士走后,秀家才看向尹达成实说道“安房守,我丰臣家向来是敬贤礼士的,但是对于下臣的背叛也绝对不会手软。”
“背叛?大纳言何出此言?”尹达成实疑惑的问道。
“你的兄长派人送密信与一揆头领别所澹路,信件被右笔须田伯耆连夜截送至我方阵中,前方大将不敢怠慢,连夜送至我处。”
“你若不信,我便让你死个明白”说罢便让左右展开信件给他看,并一边说道:“你且看看上面是不是你兄长的花押?”
信将是不可能给到尹达成实的手的,万一此事为真,这就是最重要的证据,是秀家上告秀吉的证据,秀家害怕被尹达成实毁了。
因此,只能由侍从在尹达成实面前将书信展开给他隔空过目。
尹达成实双手被背缚着,小声念叨着信上的内容,待念完一遍之后似乎不敢置信,又读了一遍,并再三确认了花押签名。
眉头的皱纹更甚了,他不敢相信信件上的内容。
因为他记得此前兄长和他说过不过是利用那群一揆众罢了,等到事情闹大了,自己下场剿抚并用让秀吉看到尹达家在陆前的影响力,必然是会重视尹达家给予增封。
而眼前的这一切却与兄长此前说的不一样!
他很快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他还记得自己亲口问过自己的兄长“你会不会和一揆联合动手。”
当时尹达政宗曾经哈哈大笑说道“那岂不是告诉大家我尹达家要谋反了?棋子永远是棋子,用完就可以弃了,不仅要弃,还要处理干净。”
那么依照尹达政宗当初所言,尹达家绝对不会和一揆众联合对友军进攻啊!
可是现在书信中却是明晃晃的说着自己会和一揆协同作战,这与尹达政宗此前所说的向左。
尹达成实心里苦啊,他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可是不知道怎么和秀家、和浅野长政解释。
难道说“我们家确实有和一揆联系,但是我们家兄长说了,只是利用人家吗?”
开什么玩笑,就凭前面半句话,秀家就能将尹达家削了。
最后他只能挣扎的吼道“此事必然有蹊跷,我家兄长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以20万石之身,动员6000军力北上啊!
兄长那时候被殿下斥责之后颇为羞愧,曾有言定要力战一揆为大纳言殿下,为关白殿下扫清寰宇的啊!还请大纳言殿下明察!”说罢便重重的磕在地上。
然而对于尹达成实的申辩,秀家和浅野长政并没有同情,战国乱世这么久了,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盟友的忠诚。
别说尹达成实不是尹达家督了,就算他是家督,仅凭这封书信也是要扭送洛阳交给秀吉处置的。
对于他的乞求,浅野长政就颇为冷澹的再次发问道“我就问你,这封书信上的花押究竟是不是尹达左京大夫的手笔。”
说着竖起一根手指,颇为严肃的说道“我就问这一个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
秀家听到这话忍不住扭头看向浅野长政,这话怎么听着是想在帮尹达家说话的意思呢,你还是不是身处龙潭虎穴了?
浅野长政的问题让尹达成实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然而他的沉默在秀家和浅野长政看来却是对这个问题的默认。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秀家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对着尹达成实说道“只要这花押是真的,尹达政宗就必须押送洛中交给关白殿下处置,安房守还是好好想想今后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