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
母亲拉着女儿,而女儿则跟父亲吵得不可开交时,带着林泉的石田美月进屋,有些干啬地插话:
“叔叔,阿姨,我的朋友来了。”
刚才西行川次骂西行梅时,有提到‘不用功念书’的话,让石田美月有些心感微妙。
如果西行梅不用功读书,那么和西行梅夜游公园的,算不算是一个狐朋狗友。
关键是狐役使的身份跟‘狐朋狗友’这个词还真对得上。
石田美月内心的荒诞不提,那边听到她的话,原本正骂女儿的西行川次连忙住嘴,而后转过身去,并不愿意搭理石田美月。
很明显,石田美月的荒诞成现实,西行川次真的记恨上她了。
西行川次背过身去不说话,作为母亲的西行又菊却是很积极的上前:
“真是太麻烦你了,美月。还有这位先生,真是太麻烦您,让您这么远跑一趟。”西行又菊说话时,仔细打量着面前风衣罩身,背负大包,长发披在脑后的男人。
“没关系,请让我去看看患者吧!”养起长发的林泉不想浪费时间客套。
“请进,快请进。”
在西行又菊的邀请下,林泉和石田美月这才脱去鞋,而后被引进了西行竹的房间。
西行竹是个小胖子,处于昏迷之中,被放在床上,身体也发着高烧。
林泉简单检查了一下后,向石田美月低声问:
“有没有找医生?”
“有的,打了退烧针,又建议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是不醒的话就送医院。”
“那就好。”林泉放下心来,他最怕的就是石田美月阻人送医。
从刚才的谈话来看,这西行家不是什么好鸟
。
失魂的症状,他也未必有把握治好。
若是叫西行竹的小男孩醒不过来,他怕西行夫妇借机找麻烦。
石田美月却是没有林泉想得多,表情有些挣扎着低声追问:
“有没有办法?”
“先试试吧!”林泉转过身来对着焦急等待着的西行又菊问:
“西行太太,您家谁和令郎最亲近?我指得是那种令他天然亲近的,不能含有威严的因素。”
林泉说话的时候,让西行又菊将看向身后丈夫的目光收回来,而她后面的西川又次则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吃个闷亏。
“我吧!”西行又菊主动顶身而出,相较于脾气暴躁的丈夫,还有刺头般的女儿,她应该是跟儿子最亲近的。
“很好,能找根竹杆,不行的话,杆衣叉也行,总之长的东西就好,再拿一些鸡蛋过来。”
林泉满意点了点头,解下背包,从里面抽出一面招魂幡,而后又取出朱砂和毛笔。
“这个可以么?鸡蛋的话,我们家吃的可以么?”西行太太找来一根包有塑料皮的衣杆。
“完全可以,谢谢,请把令郎的全名报给我。”林泉扫了眼衣杆微微点头,而后用红色毛笔蘸好朱砂,就要往招魂幡上写字。
“我的儿子名字叫作西行竹,阿梅,快去,从冰箱里拿鸡蛋过来。”西行太太道出儿子的全名的同时,让女儿去帮忙拿鸡蛋。
“再去拿三碗白米,美月,去帮忙。”林泉将西行竹的全名写上招魂幡,让旁边的石田美月帮忙。
不一会儿功夫,需要的白米、鸡蛋就位,林泉接着用朱砂笔,将西行竹的全名写到黄蛋壳上,再将鸡蛋正放在米碗上。
做好全部的准备后,林泉抬头看向门外的西行川次:
“西行先生,请您回避一下,西行小姐,关起门。”
“好的。”西行梅满脸的懵逼,但是望望父亲,又望望母亲,在林泉的要求下,只能依言将房门关起来,把父亲西行川次懵逼的脸关在门外。
待把西行川次隔在门外,石田美月瞧着屋内一本正经的林泉,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但是最终忍住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