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傲气地说道。
“哦,挺酷。”
刘刚低下头说道,胡青青推了他一把,抿嘴小声道:“
想笑就笑。”
“哈哈!”
樊玉晶先忍不住笑出声了,那俩家伙也不客气捧腹大笑,跟一个道士同窗三年,确实很好笑。另外他们实在没法理解,在偏僻道观里做一名道士有什么乐趣。
放下旅行包,在刘刚的坚持下,还是要去朝拜玄女娘娘的。
我陪着他们走进玄女大殿,并且给他们讲解了上香的方式,三拜之后,才能将香插进香炉里。
刘刚表现得很虔诚,之前就听说过,他母亲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樊玉晶还好,上完香之后,闭着眼睛跪在那里,又小声念叨了好半天。
胡青青晃荡荡在大殿里溜达,刘刚瞪了她一眼,才不情不愿地上了香,最后磕头的动作直接省了,应付了事。
道观的香烛照理要收钱,不过念在都是同学,我就打算给他们免了,反正也没多少。只是刘刚不差钱,直接在捐款箱里塞进了两张红票子,意外收获的两张爷爷让我在心里偷偷乐了好一会。
带着三人回到院子里,我让他们随便转转,掉头去厨房忙乎着煮饭炒菜。
过了一会儿,樊玉晶进来帮忙,手法熟练,是个不错的帮厨。
“小晶,考哪个学校了?”我问。
“百川市农林学院。”
这是三类大学,差等生的选择
,我记得,张根柱考第三的那次摸底考试中,樊玉晶十五名,这种成绩一类大学不敢说,二类绰绰有余。
“怎么,没发挥好?”我诧异地问。
“考试前一晚没睡着,第二天脑子就成了浆糊。上午考试还好,下午差点没睡着。其实也无所谓,专业还是自己喜欢的。”
说到这里,樊玉晶摘菜的动作慢了下来,眼中出现了泪光。
我感觉她额头气色有些奇怪,不由地一边炒菜,一边展开天眼。看清楚了,她两侧父母宫色泽不统一,呈现分离的状态。
相书有云,父母宫色泽不一,劳燕分飞之兆!
“小晶,冒昧地问一句,你父母是不是离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樊玉晶很惊讶,显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我会看相的。”
樊玉晶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哽咽道:“他们太虚伪了,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听樊玉晶讲述,就在高考的前一天,她无意在母亲的梳妆台下,发现了父母的离婚协议书,当时感到非常震惊。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里看起来很恩爱的父母,怎么就闹到了离婚的程度?
哭着去找父母,两人却笑着说是闹着玩的,没有的事情,还当场协议书给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