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话音刚落,就听见孩子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了几声,然后昏昏睡去。
郡守夫人一下子挣脱郡守扑到孩子身上:“我的儿,我的儿,娘亲在,娘亲在!”李晨连忙阻止道:“孩子刚驱完毒虫,十分疲惫,让他好好睡一觉,不要吵他。等他体温降下去就会醒转。没事了,不用担心。”
李辰收拾好东西,对满怀感激的郡守一拱手:“大人请移步,小公子已经没事了。后面只需慢慢调养,就会无事了。”说罢使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
桑郡守引李辰来到书房之中。李辰神识一扫,周围无人,便问郡守道:“大人可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小公子的毒不是虫子叮咬,而是一种被人豢养的毒蜂所蛰。我们师门有过记载,这像是楚地岘山里养蛊的手段,一般的江湖郎中对付不了。所以小子才问大人是否得罪了人。”
郡守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只是恨恨地哼了一声。李辰自然看到,但郡守不愿明说,想是有所顾虑,便不再追问,转而说道:“大人不愿说,小子便不问了。只是打蛇不死必被蛇咬。他们既然已经动了手,这次没有得手,下次还会找机会动手。此次他们的手段为我所破,下次便会换别的手段对付大人。只是这种手段必须在离此不远的地方施术,不会超过百丈。所以大人家附近需要注意是否有房屋变卖的事。”
郡守颤声说道:“多谢公子援手。此次若不是公子,我家的孩儿恐怕……”旋即心里道:“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大概已知道是谁动的手,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居然敢对朝廷命官动手,哼哼!只是这李公子救了我家孩儿性命,该如何感谢他,倒要费些思量,嗯,有了。”
按耐下心情,二人回到大厅,桑郡守叫过管家,耳语几句,管家过了一会儿抱着一柄古朴长剑走了回来递给了桑郡守。桑郡转身将剑双手捧给李辰,感激道:“公子救了我家孩儿,无以为报,这是我当年领军在吴越征战只是得到的一柄长剑,端的是吹毛利刃,锋利无比。据说是当年列国时吴王的佩剑,价值连城。我看公子尚无佩剑,就将此剑送与公子,公子万勿推辞。”
李辰正要推辞,只见郡守妇人抱着孩子走了出来,看到李辰,便要倒身而拜,吓的李辰赶忙跳在一旁,然后扶起妇人道:“不可不可,夫人不可行此大礼,小子怎受的起?”
那郡守妇人满眼泪水对李辰道:“我家只此一个孩儿,若不是公子,我家孩儿恐怕、恐怕就没了,若是这孩子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如此救命之恩,怎可不感激公子。我家大人仅将此剑赠予大人怎够,当不得吃当不得喝的。来人!”
外面应声进来一个仆人,手捧一张礼单递给夫人。夫人将怀中孩子递给丈夫,还瞪了一眼,转身双手将礼单送到李辰面前:“公子,那些庸医来之前开价高的很,还一个一个拿捏名医身份,结果来了却一个一个束手无策。公子一来收到病除。我夫妻感激不尽!这些许薄礼,实在拿不出手,还请笑纳!”
李辰尚未说话,李敢便伸手接了过来,对李辰悄声说道:“贵族之间礼尚往来,他送你,你不接,他会很没面子。传出去,别人会以为他吝啬,送的少了。”
李辰一听还有这些讲究,连忙拱手道:“那小子就愧领了。不过小公子这病的确不是寻常医生治的了的,倒不能说那些医生浪得虚名。至少在我到之前他们想尽办法延缓了毒气攻心的速度,不然也是难说。”
夫人一听释然说道:“原来如此,但是错怪他们,回头给他们把诊金补上就是了。公子真是古道热肠!”然后抱回孩子又问道:“那公子,不知我这孩儿,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李辰想了想回答道:“此虫毒属阴,而小公子年幼不能大补,亦不能使用大火之药克补,只用些温补的药慢慢调理,让那些医生开些汤药即可。饮食就多吃些当归羊肉羹之类,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