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一行人吃完饭就回酒店了,他们订的是总统套房,他和钩子住一间,另外三个大汉和方强住一间,灰衣老婆子独自住一间。
临睡前几个人又仔细看了看那张金龟抱子穴图,分析得差不多了才各自散去。阴阳先生想着那堆宝藏就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以至于整宿都没睡踏实。
中途钩子起夜,听见阴阳先生翻来翻去睡不着的声音还以为屋里有什么情况,特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阴阳先生哪能说自己是想到以后会成为巨富,想着怎么花钱而高兴得睡不着。只好假装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咳嗽一声,“我就是嗓子有点干,一会就好了。”
钩子听见阴阳先生好好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当即放下心,打了个哈欠又继续去睡了。
白小白对阴阳先生没兴趣,只盯着灰衣婆子,见她进了酒店的房间立即跟了过去。
灰衣老婆子刚踏进屋,还未来得及开灯突然脖子一凉,身后传来白小白粗着嗓子的声音,“快说!你是谁?”
灰衣婆子仅紧张了片刻就镇定下来,两个眼珠骨碌碌地转,嘴上却道,“我我只是一个穷苦的老婆子。”边说边把头举在头上作投降状,又可怜兮兮的道,“你要求财可找错了人,我老婆子穷得叮当响,不信我把口袋翻给你看。”说着就去摸口袋。
她手伸进口袋的一刹那,一把白色的粉末撒向白小白,白小白一个不趁遭了她的道,眼睛瞬间火辣睁不开,吃痛的同时手上力道一松,那婆子迅速转身脱离了她的控制。
白小白双目不能视目,怒火中烧,呵斥道,“无知婆子胆敢暗算我,看招!”说完手中扇子一挥,只听得屋里乒乒乓乓的巨响,灰衣婆子上下左右翻飞躲避白小白的招数。
婆子怒斥,“哪里来的小妮子敢来杀本婆子?”
白小白淡笑,“你今天伤了我的眼睛,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白小白虽然看不见,但听觉灵敏,她每次腾挪扇子都及时舞了过去,几番争斗下来,婆子身上已被扇子划破好几道口子,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白小白冷哼一声,“还不投降?”说完扇子一挥,婆子啊的一声惨叫,胸口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溅得大半个屋子都是,连着白小白的衣服上都沾了好些。
婆子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个高手,当即跪下磕头,“大仙饶命,我婆子无意冒犯,刚才纯粹自保,请大仙高抬贵手,放我婆子一条生路!”
白小白收了扇子,“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这么快就求饶了?”
这会她才有空来理浸入眼睛的东西,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取出一粒药丸,吩咐婆子,“你的命取决于我的眼睛能不能好,你快去打点清水来给我洗洗。”刚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别做手脚,小心你出不了这个屋子。”
婆子颤颤巍巍地说,“是!是!”连滚带爬去水池边用杯子接了一杯清水恭恭敬敬地递给白小白。
白小白接过闻了闻,确认没有异常才将药丸放进水里,药丸入水即化,白小白将调好的药水拿来冲洗眼睛。也亏得她仙人体质,这点微末伤害无足轻重,药水入眼顷刻就恢复了光明。
重新复明白小白看到跪在地上老实了的婆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突然厉声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尸气?”
婆子闻言身子一抖,心中恐慌不已,她不知道白小白是如何看出自己身上有尸气,惊慌道,“大大仙,老婆子是因为常和死人打交道,所以就沾染了的。求大仙饶命,老婆子真的没有犯事!”
白小白道,“说说什么情况!”
婆子开始说话还因为害怕说不利索,后见白小白没有把她怎么样,胆子大起来,“我家那口子在火葬场工作,我每日和他睡觉不免就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污了大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