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厌烦她了?
不应该啊,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还给他买了花生米吃。
怎么看今天的何雨柱,都觉得陌生极了。
是不是因为她老是拿钱,却没给何雨柱点好处,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正当秦淮茹胡思乱想之际,许大茂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她跟前。
这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得秦淮茹猛地一惊。
当她发现许大茂离得如此近,吓得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你儿子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秦淮茹,看着秦淮茹依旧风韵犹存的身子,冷言道:“你说,我要是报警抓了你儿子,你儿子是不是就完了。”
“你,你别瞎说!”
听见许大茂的话,秦淮茹的脸色陡然大变。
开什么玩笑,哪有可能是自己儿子偷的鸡。
“呵呵,我瞎说不瞎说,你回家后自会明白。”
许大茂冷眼瞧着秦淮茹,把她身材上下扫视了一遍:“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儿子,到底偷没偷我家的鸡,要是死活不承认,明天我就报警,让警察来,偷鸡事虽小,但你应该知道,少管所可不是摆设,关个四五年是没问题的。”
“看在你现在还不清楚的份上,我允许你回去了解情况,明天中午我就回来,我会在院子里等你下班,到时候,咱们好好聊聊。”
说罢,许大茂转身便走。
他心里明镜似的,肯定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把手伸进了他家的鸡窝!
紧接着,这棒梗又溜到厂里的食堂,偷起酱油来,只有这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能说得通透。
这一遭,他可是亏大发了,三十大洋外加一只肥鸡,就这么打了水漂。
他心里有数,秦淮茹拿不出这笔钱。
就算秦淮茹能挤出这笔钱,也绝不会轻易掏腰包!
秦淮茹一个月的薪水才二十多块,这一赔,相当于她两个月的工资了。
就凭秦淮茹那家境,想都别想。
就算能凑上,也别指望她会给。
报警,找警察去抓棒梗,他也做不出来。
毕竟,这事可大可小。
他敢打包票,一旦报警,把棒梗送进局子,四合院里的人非得把他当成公敌不可,到时候三位老爷子一怒之下把他撵出去,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再说,他还因为这只被棒梗偷走的鸡,白白赔给了何雨柱三十块大洋。
他坚信,秦淮茹为了棒梗,必然会低声下气去求何雨柱,到那时,何雨柱可就不是仅仅收回三十块钱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何雨柱现在收了他的钱,迟早要落入他的算计中。
除非何雨柱心甘情愿看着棒梗被警察带走。
那时候,就不仅仅是赔钱的问题了。
不对!
正在得意洋洋的许大茂,猛然想起今天何雨柱对棒梗的态度,竟然还怂恿他去报警,直接把那小子抓起来。
显然,何雨柱也不待见那小子。
看样子,自己怕是难以让何雨柱服软。
况且,刚刚何雨柱和秦淮茹似乎有点不对付,这事不好办。
当然,如果最后何雨柱不管这事,那他就直接找秦淮茹,用棒梗偷鸡和赔给何雨柱的钱,作为筹码,逼迫秦淮茹就范,说不定还能尝尝她的温柔乡呢。
毕竟秦淮茹虽说是寡妇,没了丈夫,却依旧风姿绰约,要是能得些实惠,那三十块简直就是赚翻了!
许大茂越想越激动,连回家的路上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咋了?遇着啥好事了?!”
许大茂刚踏进家门,守候已久的娄晓娥便好奇地问道:“何雨柱找你啥事?你们嘀咕啥了?他刚才不是还讹了你二十五块钱吗?”
“我这不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