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是。”我点头,如实相告,“爷爷不久前已经驾鹤西去,遗骨是我亲手安葬的。”
“姬小友,节哀。”花面判官投来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
唉……
城隍爷的香火金身发出叹息:“终归是岁月不饶人啊,一代道祖,最终的结局竟也是化作了一抔黄土。”
“说到底还是道祖心性太过刚烈,若是肯入神庭阴司,又怎会道消神散呢?”
“爷爷,或许是累了吧。”我有些伤感,也有些费解。
按照城隍爷意思,岂不是神庭和阴司,都曾经向爷爷伸出过橄榄枝。
他为什么没有同意?
这当中,又到底有着什么隐情?
我很想问一问,城隍爷却没有给机会。
不仅如此,感叹完话锋一转,还打起了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