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天象迅速复归平静。
落在地上，他横眉冷目看向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方山境内，给我一个解释。”
“你好大的
口气。”这时，方晨曦走了出来，“他是谁你管不着，至于为什么在这里，你可以去问问守护山门的那位。”
“方晨曦，我劝你安分点。”
“雷鸣，到底是谁不安分？”方晨曦冷声反问，“方雷两族以湖为界，你不请自来想干什么？”
雷鸣？
这个名字，我从方木口中听到过，也在打下任斋主之位的主意。
不得不说，此人不容小觑。
无论是这股气势，还是刚刚展现出的道行，至少不在方晨曦之下。
尤其是那股子蛮横的气劲，与沈乘风都难分伯仲。
当然，那是以前，如今方晨曦手中有了黑剑，胜负如何还真不好说。
“方晨曦，你以为我想管？如果不是担心疫云降下引来灭顶之灾，我才不会踏足这里。”
雷鸣言语犀利，也不是个善茬。
“灭顶之灾，你吓唬谁呢？”方晨曦针锋相对。
“方晨曦，你才来方山几天，知道什么？”
雷鸣讥讽，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疫云所成的天象。
“难道你就没看出来，那疫云正在蓄势待发吗，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它正在慢慢凝聚成相吗？”
凝聚成相？
有了雷鸣的提醒，我再次去打量疫云，果然看
出了一些触目惊心的东西。
那种感觉，就像是最初面对百米山上的人面一样。
难道说，最后疫云所成的天象，也会凝出一张脸？
抑或是，某种邪祟之相？
我正思索着，就听方晨曦又说了话。
“雷鸣，你所说的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少在这故作高深。”
“你说我故作高深？”雷鸣冷笑，“行，那我就说一些高深的，你来到方山之后，可曾见过月亮？”
“……”
一句话，问的方晨曦皱眉不语。
“雷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了。
什么意思，方山没有月亮？
雷鸣没有回答我，而是露出了讥笑。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怕有人嚼舌头，又说我故作高深。既然有人什么都懂，你还是去问她吧，告辞。”
雷鸣说完，抬脚离开。
“姐姐，你怎么了？”陆青禾凑上前来，满是担忧的看向方晨曦，“姐姐素来稳重，怎么刚才……”
“不好意思青禾，是我冲动了。”方晨曦说完看向我，“十三，展望前辈让我来叫你，我母亲，怕是……”
话没说完，方晨曦便红了眼眶。
“十三，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看看。”陆青禾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