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关于尊严与误解的碰撞,但这一切,贾张氏都无从知晓。
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她的儿子,那个在她眼中一直乖巧听话的贾东旭,竟然在四合院里出了名,以一种她绝不愿意接受的方式。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贾张氏与聋老太一前一后走进了前院,刚踏入门槛,她们就隐约听到了从中院里传来的阵阵耻笑声,那声音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清晨的宁静。
贾张氏和聋老太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闪烁着疑惑与不安。她们停下脚步,静静地聆听着那些嘲笑的话语,渐渐地,她们听出了端倪——那些嘲笑竟然是指向她们共同的亲人,贾东旭。
“三秒男?这怎么可能?!”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暂时忘却了震惊。在她的观念里,男人就应该像山一样坚韧,像海一样深邃,而她的儿子,竟然被冠以这样的绰号,这无疑是对她作为母亲的尊严的极大侮辱。
聋老太也是一脸愕然,她虽然年迈耳聋,但眼神依旧锐利,她能从贾张氏的反应中读出事情的严重性。她轻轻地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随着嘲笑声的不断升级,贾张氏终于听清了所有的细节——她的儿子,贾东旭,在尝试三次进入秦淮茹的房间都失败后,成为了四合院里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那一刻,贾张氏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的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
“多子多孙多福气”,这是她一直坚信的信条,她期待着秦淮茹能为贾家再添几个男丁,延续贾家的香火。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那些嘲笑声如同锋利的箭矢,一支支射向她那颗脆弱的心。
愤怒与屈辱交织在一起,让贾张氏失去了理智。她猛地推开人群,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对着那些嘲笑她儿子的人大声咒骂:“你们这些嘴臭的家伙,吃了狗屎了吧?!就你们那点本事,也好意思嘲笑我儿子?!你们自己连媳妇都搞不定,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四合院都掀翻过来。骂完之后,她一把拉住贾东旭的手,不顾一切地朝屋里拽去,她的眼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亲自检查她的儿子,证明那些嘲笑都是无稽之谈。
“东旭,你就让妈看看!不行咱们就去医院!你还得给贾家再生几个儿子呢!”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坚定。
然而,贾东旭却挣脱了她的手,脸上满是羞愧与愤怒:“你还嫌我不够丢人的?!要去医院你去!”
“你嫌丢人你别说啊!现在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你不治好得让人笑话一辈子!”贾张氏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作为母亲的无奈与心痛。
“你烦不烦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闭嘴啊你!”贾东旭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他的脸上写满了烦躁与不满。
母子俩的争执声在四合院里回荡着,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他们或同情、或嘲笑、或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而在易中海的家里,气氛同样沉重得让人窒息。聋老太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易中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担忧:“他们说的是真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的目光落在了傻柱身上,那个憨厚却有些愚钝的年轻人。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沉重:“是。”
这一刻,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对李浪的怨恨。他知道,如果不是李浪故意引诱傻柱开口,昨天晚上的事情本可以悄无声息地过去。然而,李浪的狡猾与算计,让傻柱这个蠢货将一切都说了出来,现在,他易中海在整个四合院里都出了名——羊尾。
这个称号如同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作为一个男人,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