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已经看到了李浪被送进监狱的情景。
李浪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瞪大眼睛盯着易中海的脸。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不用客气!明天就可以写!我就不信没天理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愤怒。
易中海摇了摇头转身回屋去了。他不想再跟李浪和贾张氏这两个人纠缠下去了。他知道李浪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而贾张氏这个泼妇更是惹不得,她一旦闹起来就没完没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走了,又开始唱又跳地庆祝起来。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被摔在地上的疼痛。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赢得了这场争斗的胜利。
李浪不想再理会这个恶妇了。他径直转身回屋去了。回到屋里后,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心中充满了烦躁和不安。他想着易中海刚才说的话,估计他没骗人。之前马忠也说过市局已经开始调查他迪特家属的身份了。要是真被定性为迪特家属的话,那这辈子可就不好过了。升学、提干、入伍……各种社会福利都没他份了。
不行!明天还是得去医院彻底救好李副厂长才行!那可是他的大靠山啊!有他老爷子一句话,什么身份都没事!假如他救了他们李家的独苗的话,他们总不会不记这份恩情吧?
想到这里,李浪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想着明天的计划。他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困境之中,必须要想办法自救才行。而救好李副厂长就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
夜越来越深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李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变幻着形状和颜色。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自救?更不知道自己能否摆脱这个困境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就这样,李浪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睡着了。他的梦中充满了各种奇怪的场景和人物。有时他梦到自己被警察抓走了;有时他梦到自己变成了迪特家属被众人唾弃;有时他又梦到自己成功救好了李副厂长并得到了他的赏识和提拔……这些梦境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而混乱的梦境世界。
在一片朦胧的晨光中,李浪的意识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脑海中隐约浮现出父亲临终前的身影。父亲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紧握着一件物品,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嘱托与期待。
他猛地惊醒,坐起身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柜子的某个角落。那里,藏着一块承载着家族秘密的黄灿灿怀表。他缓缓起身,走到柜子前,轻轻拉开柜门,指尖触碰到那块精致的怀表,一股沉甸甸的感觉随之而来。
他将怀表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这是一块古式怀表,表盖可以轻轻翻开,背面镌刻着三个清晰的字:李兴祖。那是他叔叔的名字,一个在他记忆中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而表盖上,则刻着“黄埔留念”四个字,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历史。
回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李浪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父亲曾告诉他,这块怀表是叔叔偷偷留下的纪念物,叮嘱他一定要小心保管,千万不要让外人看见。否则,一旦暴露,就会背上通敌的罪名,那是他们家族无法承受之重。
“难道叔叔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迪特?”李浪心中暗自嘀咕,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不安。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怀表放回床头,随即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时,李浪才从梦中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床头那块桂花牌手表,心中猛地一惊:“哎呀,都快上班了!”
他连忙从床上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洗漱。刷牙、洗脸、换衣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完成。当他匆匆走出家门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小巷。
到了厂区门口,李浪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