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毕竟,在这个年代,粮食可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东西啊!
“既然小李有他的苦衷,那我们大家就自己筹款去买玉麒麟吧。”闫富贵朝大家招了招手,提议道。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争执,最终大家决定每户出十元,一共筹到了二百多元。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大家算了算账,发现如果加上李浪出的五百多元,一共能买五千斤面粉。这样算下来,每户能分到二百多斤面粉,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值了!最起码不用挨饿了!”一个工人兴奋地喊道。
阎富贵拿着钱,兴冲冲地出了门。他的身影在众人的视线中逐渐远去,仿佛是去执行一项神圣而伟大的使命。
第二天上班,李浪刚到车间,便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平时热闹非凡的车间里,此刻却显得格外寂静。
几十台机床中,只有几台在轰鸣作响。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有几个人甚至还在悠闲地嗑着瓜子。而平时来回巡视的车间主任,此刻也没了踪影。
易中海坐在工作台边,神态悠闲地喝着茶。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已经了如指掌。
李浪好奇地挤入人群打听情况。听完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原来,苏厂长被撤职了!是被李副厂长的亲爹下令撤掉的!
现在厂里主要领导人空缺,人心浮动。各个车间的主任都忙着活动关系,想要替代苏厂长的职位。整个工厂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李浪!你偷懒啊!怎么不去干活!”这时,平时对李浪笑脸相迎的樊组长突然大声喝道。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宁静的空气。
这一声呵斥,引得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李浪的身上。各种讽刺和嘲笑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和软弱。
“哈哈!这小子没了靠山,得好好杀杀他的威风!”一个工人幸灾乐祸地喊道。
“听说董科长都被下放当清洁工了。”另一个工人补充道。
“哼哼!是得好好教育教育李浪这小子!”又一个工人附和道。
樊组长愈发得意起来,他走到李浪身边,用一种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耳朵聋了啊?没听见吗?快给我去搬铁!”
“呸!”李浪毫不示弱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挑衅。
“你!”樊组长气得脸色发白,他指着李浪大吼道,“小子!我马上写报告!把你给辞退!”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围了过来,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们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而李浪则是这场表演的主角。
李浪毫不畏惧地朝对方竖起了中指,冷笑道:“随便你!反正我就这性格!”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这时,易中海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上。
他沉着脸喝问道:“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樊组长见状,连忙指着李浪大声说道:“老易啊!你得管管你的徒弟了!上班没纪律!不尊重上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告状和挑拨的意味。
易中海闻言,眉头一挑,冲组长瞪了一眼:“胡闹!我怎么教徒弟还用你管?我进厂时你还穿开档裤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组长被吼得脸色通红,最后只能悻悻地走开。在这个车间里,易中海的资格最老,连厂长都要敬他三分。他要是发起火来,可是谁都拦不住的。
今儿看到李浪被当众呵斥,易中海这个做师傅的老脸自然是挂不住了。他当然要站出来护犊子,帮李浪说话。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打压一下组长等人的威风。
接着,易中海把李浪拉回了自己的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