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等到时候拆迁赔偿,还不知道要赚多少差价。
不过,我还得装做不知情的样子,说这样子不太好吧,毕竟买了我的二手凶房,万一连累到他怎么办,亏钱是小,丢了性命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陈睿摇摇头,说没事,谁让大家都姓陈,而且他买过去又不是为了拿来住,加上家里也有多余的钱,不急着卖出去,等过段时间出事的风头过去,再卖也不迟。
“怕不是想等到拆迁吧?”听着陈睿的‘肺腑之言’,我实在忍不住将他拆穿。
陈睿面带尴尬,说:“兄弟,原来你知道这拆迁的事啊?我说呢,怎么突然有人愿意买这凶房,合着都是打着这个主意,不过你要是真想住这里,劝你还是小心点,这房子真不干净。”
我没再接卖房的话茬,继续说下去大家都尴尬,咳嗽了两声,问他之前到底半夜有啥动静,这
房子又是怎么个不干净法。
陈睿再次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眼,笑着说:“兄弟,闹半天你是故意套我话呢,要有要问题,直接问我呗,多好?何必弄这么多弯弯绕,麻烦!”
什么叫做弯弯绕,明明是他先和我玩套路的,一会儿是串门,一会儿又是老婆生孩子的,口径都不一致,让我怎么可能完全信任他。
我这顶多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计就计罢了。
俗话又说,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大家都不是傻子,行走江湖为人处世,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不然最后被坑了,还傻不拉几的感谢人家。
“睿哥教训的是,这次都是弟弟的错,你倒是快说说,这房子到底是个什么凶法,我也好想办法处理。”
我有些不耐烦了,他说我弯弯绕绕,我反而感觉他更墨迹。
陈睿眼睛四下扫了几眼,最后目光停留在客厅还没来得及拖掉的法阵上,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你知道原房主是怎么死的么?”
我当时恨不得抽他丫的,这不是在我伤口上撒盐么,要知道杨哥的死因,我还能让他白白丢了性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