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得来说,还是胡娟的理由更可信更科学,说了一大堆‘ptsd’、‘斯金纳箱子’等系列学术名词,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而且苏宁还说,我讲的这电影故事主角的经历和孙昊相似,听到这里我顿时不淡定了,只感觉菊花一紧,问道:“胡姐,你的意思是,苏昊那小子也被人那啥过。”
讲真的,我有点同情孙昊了,一个男人被男人肛,那酸爽,估计一般人无法消受,最重要的还是心理方面的创伤。
“陈百阳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恶不恶心?”胡娟满脸嫌弃的瞪了我一眼。
随即继续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他被那啥了,我就打一比方,他们是都有相似的童年痛苦回忆。”
“什么童年痛苦回忆?”老梁开口问道。
胡娟捋了捋额前的乱掉的头发,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校园暴力!”
校园暴力不是什么陌生词汇,最近好几起校园暴力事件都还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就连我这过来人,也不是没有亲眼见识过。
学校是一方小天地,是社会的缩影,同样存在阶级和食物链,而有阶级自然就要压迫和矛盾。
“孙昊因为校园暴力,曾经
一度退学,连高中都没有读完”胡娟可能是认为这与案件无关,欲言又止。
我是因为天赋的原因,读完高中就不愿在浪费学费,而孙昊则是被人逼的退学,这对我的感触很大,同时让我有些莫名愤怒:“后面呢?”
胡娟被我冰冷的语气吓着了,看我的眼神都有些闪躲:“后面他就整天待在家里呗,吃喝拉撒都由父母负责,到现在也没想着出去工作。”
胡娟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鄙夷的意味,对此我表示理解,我也瞧不起那些啃老的吸血鬼。
长吸一口气后,我问老梁能不能把路人甲带去市中心医院,得赶紧把病号残留的煞气解决。
同时决定之后孙昊的案子再怎么闹腾,我都不会再插手了,一切交给老梁他们处理。
老梁说把人带过去倒没什么问题,只是还得给上面写申请,而等相关程序走完,估计要花点时间。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左右,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再拖就该下班了,就问老梁能不能先斩后奏。
老梁板着脸,沉默了好半天,也是真担心自己兄弟,最终才给出肯定的回答:“行,小陈兄弟,都听你安排,
万一真出事我顶着。”
我有点不高兴了,怎么还有给自己立fg的,就让老梁赶紧啐两口,而且有我跟着,量他路人甲还翻不了天。
因为胡娟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所以她不能再陪我们去医院,押送路人甲的就落在我和老梁两个人头上,毕竟老梁没上报,不好调动其他同事跟随。
回到审讯室,出于保险,我先和路人甲沟通了下,问他能不能处理决绝残余煞气这事,不然带过去也是白搭。
“应该能。”路人甲的回答很谦虚。
这引起了老梁的强烈不满,将他狠狠骂了一通,说只能是能,不能就等着挨枪子,吓得路人甲差点没把第二人格弄出来。
在押孙昊去医院的路上,依旧老梁负责开车,路人甲带着手铐和我都坐在后排,两个人免不了聊了几句。
其实都是我问他关于以前校园暴力的事,而听着他的回答,我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路人甲被人欺负,跟他的性格有很大关系,他太过于软弱,没一点血性,谁不喜欢柿子找软的捏,不欺负你欺负谁。
要是换做是我,胆敢有人无故找茬,就算打不过对方,我也不会让他好受,关键就
是要给人留下不好惹的印象。
不过我现在说什么都迟啦,悲剧已经发生,还弄的路人甲不自在,闷地跟葫芦一样。
好在很快就到了医院,不用在忍受那种压抑,而由于路人甲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