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探长问道。
“又不只是我一个人讨厌他,谁都讨厌那群冷漠无情的政客。”福尔摩斯敷衍地回道。
“但他是你哥哥,亲哥哥。”
“我是你爹,你亲爹。”
“哎……”
两人沉默了半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福尔摩斯换了个话题:
“布鲁斯男爵和那个小坏种抓到了吗?”
“在码头截获了他们……但不算成功,甚至可以说是狗屎一样的失败……”
“请告诉我一大一小都死了,我告诉过你可以杀死他们的。”
“布鲁斯男爵被子弹打中肺部死掉了,但那个断了手又断了脚的小姑娘……没人下的了手。”
“让她跑了?”
“抱歉,活着去了澳洲。”
“没关系,她会为她的小聪明付出代价的,至于你们,我只能说……不要为你们的善良感到自责。”
“可你真的没弄错吗?那个小女孩?”
“我真的没弄错,我是你亲爹。”
“哎……”
好像每个人看上去都是无所事事的样子,尤其是那个绕着伊甸湖走了三圈半的文森·韦特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