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也想不到什么了。
“我可以问表哥一个问题吗?”
谢双点点头。
“为什么表哥对一死一活这个解决有些……”为玉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只能说:“震惊?”
谢双:“因为我只想过,浮光和争鸣一起死,或者一起活着回来这两种结果,若是其中一死一活,只能是,活着的人踩着死了的人回来,可按照争鸣的说辞,是浮光天注定回不来。”
“按照争鸣的说法,他们跳下河时,浮光还活着,争鸣被救起来了,为什么浮光死了?争鸣甚至也说不清楚睁开眼看到浮光是第几日。”
这里面能探究的东西太多了。
谢浮光死了,那么,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眼下只剩下白骨,验尸也验不出来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谢双说着止住了话头,“我回了北地自会水落石出,至于宁家,我也不瞒着你们了,宁家在北地一直有余孽盘踞,至于要做什么,就看听的人如何想了。”
四个人中,只有谢与归还不知为玉身份,说话也没顾忌,“陛下心中很恨宁家,若是当年宁家真有血脉逃走了,陛下必然要将其千刀万剐。”
为玉脸色一白,垂下了眸。
“好了,不多说了。”谢双拱手,“有事招呼,我回去北地了。”
谢双翻身上马,扯着缰绳骑马离开,发上的发带没了发簪的禁锢被吹飞。
为玉伸手抓住,“表哥,你的发带!”
谢双头也不回。
“送你防身了!”
防身?
为玉握住发带打量了会。
谢与归说:“这不是普通的发带,里面有东西。”
为玉仔细摸了摸。
“一扯一拉,人脑袋都能下来。”
为玉瞠目,“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他还有呢。”
为玉这才收到袖中。
马车到了平阳侯府,姜云嫦和为玉说:“回去和汀兰说清楚,过几日我派人来接你回国公府。”
为玉没有拒绝,点点头。
下了车,为玉进了侯府,见着左右都是张睿泽的随从,心中觉得不对劲。
回到四暖居时,就听着屋子里有东西打碎的声音。
碧溪、月溪、玉溪都在屋外着急。
“怎么了?”为玉上前问。
“就是不知道呢。”碧溪说,“回来的马车上就有些吵架,回了侯府,侯爷又不知说了什么,夫人就哭着回来了。”
为玉听得一头雾水。
张争鸣对谢汀兰一向都是宠着,顺着,从未吵过嘴,红过脸。
为玉推开一条门缝,耳朵贴上去听。
三个溪也跟着去听。
屋子里,谢汀兰正拉着张争鸣的衣袖忏悔,“我不应该把你二弟的事情告诉家里,只是,当日我若是不说,为玉不知内情,定然会记恨你二弟妹和安哥儿的。”
为玉听着这句话,立刻直起身子,三个溪也知道这不是她们能听的,立马要走。
“侯爷和夫人说了什么?”为玉叫住她们。
碧溪摇摇头,“但是我让姚媛去打听了。”
说谁来谁。
姚媛跟被鬼追着似的进来,“天爷,天爷!大太太院子去了个姑娘!那姑娘还是个大肚子!”
惊天的一嗓子,直接将门都叫开了。
谢汀兰推开门,似乎在找谁在说话,发现是姚媛,“你说什么大肚子?说清楚!”
姚媛立刻跪下,“奴婢知错,请夫人责罚!”
“我让你说话!”谢汀兰冷声。
为玉也开口,“姚媛,夫人问你话呢。”
姚媛这才说:“奴婢,奴婢就是偷摸摸看到,有个漂亮姑娘被请到了太太院子,还怀着孕,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就是觉得,这个节骨眼突然有个怀孕的姑娘来了,有些奇怪。”
谢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