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痛快,不敢久留,我用手捂住鼻子,赶忙将土枪的火药上好,一只手拖着土枪往门前跑去。
“血,血!”歇斯底里的咆哮,好像是在叫“血”这个音节,床边的那个东西突然发疯了一样,整个身子不断抽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然后猛地全身僵直,脑袋一下子抬起来,我终于看清楚了,他不是眼神空洞,而是他的眼球直接掉到了地上,就像两颗核桃一样滚到我的脚下。
“啪”的一声,还没等我靠近木门,上面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脖子挂在一根绳子上,整个人就这样悬空在门前,舌头吐在外面,眼睛里满是血丝。
又是一个死了的家伙。
我现在已经无法盘算,这个破旧的鬼屋里到底还藏着多少死人,到底还有多少僵尸准备围攻我。
我抓了一把生糯米,然后直接洒在我前面的地上。
“嗞”的一声,生糯米刚刚碰到血浆和深绿色浆液的时候,直接燃了起来,阵阵黑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呛得我有些难受。
而那个发了疯的东西似乎有些害怕,本来想冲过来,但又屡屡在生糯米燃起的火焰前停下,狰狞的面孔上划过不甘的神色,张大了嘴一直朝着我哇哇直叫。
我确信这些死尸已经丧失了神智,似乎对于活人和血液的气味格外敏感,而他们最后的意识就像是人的本能一样,咬人,吸血。
可是,当我刚刚舒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这个门外的庭院里突然有一阵异响,像是什么东西从土里跑出来的声音。
我透过门缝望了出去,瞬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