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娘娘”,你顶多算个“侧福晋”。他也弄不懂何为“娘娘”,何为“福晋”,脑子里只有一些清宫戏的戏码。
乌槐花暗中对彭炳然眨眼,彭炳然假作未见,他要送彭芝平回家。彭芝平说想独自走走,醒一醒酒,要不然回去你婶子又要数落。乌槐花假意作色,骂他终究还是记挂着家里的黄脸老太婆!彭芝平说你懂个屁,那是老子的大后方,后方不稳,离死不远。
彭炳然只得将他送到河滨长堤,目送他摇摇晃晃走了,才迫不及待地回到“花花”水疗会所。
一进门,乌槐花就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头,将肥厚的嘴唇贴在他的耳鬃,摩挲着嗤嗤笑道:“老东西终于走了,回去添黄脸老太婆,也不嫌恶心。你不会也丢下我,让我凉屋冷床,独自成眠吧。嘻嘻嘻。”
彭炳然揉着她肥腻的大臀,满脸淫笑:“回去是要肯定要回去的,叔刚才不是说了么,后方必须稳固,但老子要渲泄后才回去。能不能把刚才收碗那个妹儿叫来一起,现在流行多p。哈哈哈——”
乌槐花照着他轻扇一巴掌:“你*****。嘻嘻嘻。”
“人不风流枉年少,老子都四十多岁了,再不风流浪荡几年,到了象叔那个年纪,便只能看到象你这样的多年胯下尤物,成为别人的床垫。哈哈哈,老子可没这么傻,能行乐时疯狂行乐,到力不从心时才不会后悔过去的岁月。人生在世,不过富贵二字,我当不了什么大官儿,跟贵不沾边儿,钱虽够花,可离富也非常遥远,但只要在芹圃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就是横着走、换床睡,谁他妈又能将老子怎样!真有那不懂事的外地官惹急了老子,老子一枪崩了他个王八蛋!哈哈哈,谁敢惹老子。”
“酒后吐真言。我的爷,我看在整个芹圃县,就数你厉害!你们彭氏家族人多势众,在各关键部门都有人当官儿,哪个外来官儿不长眼,会惹你们!你不光腰中有枪,别人怕你,你胯下那杆枪也是鬼风愁,老娘一想起就瘆得慌。嘻嘻。”
彭炳然血脉贲张,双眼几乎喷火:“别光说得好听,我让喊的人呢,还不快来,熬爷的性子!”
门打开,刚才收碗那个光滑女子走进来,见彭炳然直勾勾地盯着她,吓了一大跳,对乌槐花道:“姐,彭局长要吃人啊!”
“战场准备好了吗?”乌槐花问。战场是指供他们淫乐的房间。
女子笑道:“自上次收拾出来,战场上已好几天没杀敌了,没什么好收拾的,东西都摆着哩。”
乌槐花拍拍彭炳然象小山一样凸起的肚腩:“这不来了一头野猪吗,今晚上我们姐妹俩一块儿宰了他。”
女子看了看早已火焰焚身的彭炳然,吐了吐舌头:“怎么跟他叔叔一样的爱好。”
彭炳然推开怀里的乌槐花,一跃而起,搂着女子亲了一口,喜道:“妹儿,这么说你也是精于此道的同道中人,那就好。老子很好奇,今天晚上到底是野猪拱两块地,还他妈是两个屠户宰猪。哈哈哈。”
女子身段苗条,乌槐花身材丰腴,彭炳然左搂右抱,心头乐开花。
三人来到“战场”,摆阵厮杀,在器械、药物**下,越战越勇,直杀得屋里灯光失色。
凌晨三点,“战争”进入尾声,如果有鬼在旁边观看,已进入垃圾时间,**已过,悬念早失,除开迷漫着浓浓的**、腐朽气味,一切甚是无趣。
彭炳然原打算回家,可能因为过度兴奋后的疲乏,也或者因为野花的异香使家花强烈失色,反正天也快亮了,便将回家之念抛诸脑后,就在“战场”上睡了。
睡到日上三竿,彭炳然才被电话吵醒,接到通报说河滨长堤下发现一具尸体,刑警大队跟街道派出所正在组织现场打捞。
彭炳然吃了一惊,头脑里出现昨晚彭芝平摇晃的身影,莫不是彭芝平失足落水?这念头使得**、昏醉、疲惫的脑子陡然间清醒不少,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