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雄儿笑道:“哥,你不要考我,这可难不住我,对付这种活着时养尊处优、死后还自大未醒的鬼魂,要先去其势。看我的。”
禇雄儿飞腿将吴昌浩踢倒在地,连揣了几百脚,疼得吴昌浩差点没晕过去。开初他还发狠说踢得好,中间便闭嘴不出声,想表现硬气,后来实在巨痛难忍,只得大声求饶。
要是在人间,别说是人,就是阎王老子,也不能让吴昌浩低头求饶,几十年来,他都是逼别人告矮求饶的主儿。在吴昌浩心中,自己只要开口求了饶,就是给对方成功,对方就应欣喜若狂,罢手庆贺。禇雄儿竟对他求饶之声充耳未闻,继续狠揣;揣得累了,又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照着早已蜷缩一团的吴昌浩没头没脑乱打,就象对一只咬了人、罪恶难赦的恶狗。
突然咔嚓两声,棍子断为数截,已被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吴昌浩以为这下酷刑总该告一段落,可以喘口气儿吧,谁知禇雄儿嘿嘿一笑,掏出那玩意儿对着他脑袋撒起尿来,腥咸的液体溅进他双眼,流进嘴里,流过伤口,钻心的疼痛和冲天的屈辱使他又气又急,浑身一激灵,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