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狗仔。"
“我有安排,你放心。”傅庭肆给她打了针定心剂。等待司机过来的时候,盛怀宁去简单地洗了个澡。提前知晓会有人拍,她挑了件紫色挂脖小短裙换上,因为是人鱼姬的幻彩美又纯。
色,还特地搭了个鱼尾造型的耳夹,灵动又不失优雅,用粉丝的话来说,就是又好不容易化完妆,她从贺尘晔为自己独立出来的那个橱柜里挑选包包时,司机打来电话告诉她已经到楼下了。
从公寓到香榭酒店,碍于下班高峰期的缘故,足足跑了快两个小时才到-直在跟贺尘晔聊微信,费尽心思哄了好半天,才告诉盛怀宁握着手机,
对方自己这会儿不在家的真实缘由。
岂料,就在她以为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时,聊天界面却突然沉寂了下来。盛怀宁举起手,做出四周找信号的姿势来。
她犹豫着要不要给贺尘晔打个电话,结果车子拐了个弯就到了香榭酒店的门口。
半分犹豫的机会都没给她,酒店的接待员已经帮着拉开了车门。且之所及就是傅庭肆笔直站在不远处,柔情似水望着她的画面,她偏过差应不过来,尬到不由自主默默蜷起了脚趾。半刻后,男人朝她的方向靠了几步,微微躬身,与她的视线平齐,轻柔一笑,“盛小姐。
盛怀宁吞咽了下,表演那么多场,见过那么多观众,都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在这时一股脑全都涌了上来,双手因为心虚背至身后,强行扯出一抹笑,点了点头,故意掐出娇滴滴的调子,“傅先生。
并肩朝里走时,盛怀宁隐约察觉到远处长枪短炮的镜头对准了自己。她短暂停顿了下,在傅庭肆侧头冲她弯唇后,同样回了个微笑。这画面,放外人眼里,尤为含情脉脉,就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璧人。跟着傅庭肆朝侯梯厅去的路上
,两个人的步子迈得格外缓慢。
沿途碰到酒店管理层的工作人员,都颇为殷勤地又躬身行礼又打招呼。觉得自己果然如稚姐所说的那样,就不是做演员的料顶着众多炽热的目光迈入电梯的那一刻,盛怀宁才稍稍放松了下来,暗暗,安安分分地拉大提琴才是
长久之计。
电梯毫无阻碍地直升到了顶楼,她红唇一抿,说:“傅先生,这样是不是就足够了?”
傅庭肆回了声"嗯”。
说:“那我刚好可以回我自己的房间。到时候要离开,你提前打电话给我。她立刻变得雀跃起来,高跟鞋迈得摇曳生姿,手里的包抛起来又接住,傅庭肆垂眸,点了点头。
她目送着傅庭肆进入隔壁的房间,才摸出卡片搭上识别感应区。谁知滴声还没响起,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一只精壮结实的手臂探了出来,抓着她的腕子带了进去。
这种感觉,盛怀宁很熟悉,却还是控制不住被吓了一跳。刚一抵上冰凉的门板,湿热的吻就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贺尘晔夹着醋意的嗓音,沉哑到让人腿软。
他说:“宝宝,好多人都说你们好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