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为什么一直问?”
李庭绘:“一般大夫不会给章台巷的人治病。能去章台巷看病的大夫都是不入流的大夫。”
毕竟大夫也要名声,谁也不愿意沾染章台巷,只有一些不入流的黑医才会接章台巷的单子,而且妓女不算人,章台巷那边的花楼给出的诊金也十分低廉,很多黑医都不愿意去。
李庭绘又问:“那…纪姑娘,你还要试试吗?”纪平安心里全在想青霉素的事情,并没仔细听李庭绘说了什么,心不在焉道:“试试吧,总要试试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死在自己面前吧。”
李庭绘咬了咬唇,手死死地抓着长裙,花柳病,还是章台巷的女子,要是消息泄漏出来,她和纪姑娘两个未出阁的姑娘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哎呀!纪姑娘都不怕,她到底在怕什么!拼了,死就死吧!
院门口,工头频频从那里走过,见纪平安和李庭绘没聊天了,各自沉默地站着,喊了一声“纪小姐”,把纪平安从沉思中喊醒了。
“怎么了?"纪平安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