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吗?”
“没有呀,"南惜不明白红姐的意思,反应了一瞬,才说:“红姐,你把傅知白当什么人了,他就不是那种小气爱吃醋的人,他知道我和段灼的感情,从来没和我提过他。”
傅知白绅士,君子端方,才不会因为段灼吃醋呢。要是没多接触傅先生前,红姐还信南惜的话。可现在,她是一点儿不信。
人的行为往往和这个人本质是相符的。
傅先生能因为南惜痛经而乘私人飞机奔赴而来,因为她在剧组受了罪而警告她不许再让南惜拍任何有可能让南惜受伤的戏,他对南惜的在意和占有欲,已隐隐勃发。
这样的人,即便行为再绅士,也不可能对南惜的前任没一点儿反应。“你想见段灼?”
想见?如果把想把卡还给他算想见的话,那也算吧。南惜点点头。
红姐顿时有些害怕,她是真怕傅先生,与傅先生那压迫性极强的眼神对视的体验,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你……还是考虑清楚,能切断关系就切断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