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与她都只如奢侈品一般。
魂牵梦绕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想到在这陌生的古代从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口中得到了。
楚宁低掩了掩眉眼,低低的应了声:“嗯,我知道了。多谢。”
看着眼前低垂的青丝蝽首,萧云珩手不经意的动了动,强自收回想要抬起的手,萧云珩郑重点头:“去吧。不必害怕。”
今日之事他完全可以代劳。
但楚宁好似不想完全躲在他的羽翼之下。而他也想要看看楚宁能做到何等地步?他的妻子合该是能跟他有并肩齐驱之力的人。
楚宁走了进去,眸光一扫,正如萧云珩所说,屋子里除了钱远新一行而外,还有萧家以及他们承恩伯府几个当家人。
就连钱氏都已然忐忑在座了。
没有闲杂人等,该到的人都到了。
很好,今日可以尽情发挥一番。
见到楚宁进来,钱远新立时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一脸故作情深的恶心模样:“宁妹妹,哥哥今日依约带着妹妹给的玉镯前来提……”
啪”的声,只见楚宁速度飞快的冲了过去将玉镇尺狠狠抽到钱远新的喘上:“钱远新你个贼子竞还敢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称我哥哥?偷了东西竞还敢污蔑我,今日看我不打烂你的喘。”
楚宁边说边手速奇快的对着钱远新的脸很抽了几下。
萧云珩青筋爆起的手缓缓收了回去,愕然的看着楚宁狂风暴雨的抽打。楚宁真是时刻给他惊喜,他以为楚宁会智取打脸,却不曾想她直接动武。萧云珩不自禁的以舌顶了顶脸颊,看着好疼。话说,日后,他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阿宁,是不是得要小心些?
萧云珩心思稍稍飘了飘。
这边钱远新被抽了几下过后也回过神来,嘴角流血的谩骂:“你这个婊……哎哟”钱远新刚刚骂了个开头,几颗黄斑牙就飞了出来。
钱远新痛得头晕目眩,偏偏还晕不过去,抬眼正要再骂,只见萧云珩嫌弃的擦了擦手,一双厉目冷冷的盯着他:“你要是不会说话,这牙不要也罢。”钱远新被萧云珩看得浑身发寒,嘴里的血水都不敢吐了,胆怯的咽了口血沫子,无意识的点头。
眼见钱远新要紧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镇住了,今日跟过来的周贵妃宫里的大监汪高坐不住了,对着弟云珀阴阳道:“萧公子好大的威风,人家有情人见面叙旧,打也好骂也好,哪里就轮得到萧公子你出头了?"
萧云珩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一个奴才而已,还想要他的强?
一旁的观海已然出声讽刺:“汪公公才是威风不小,今日乃是我家公子跟承恩伯府大小姐定亲之日,哪里来的宵小竟也敢公然生事?”“话说,汪公公今日登门,可是来随礼的?如不是来随礼的,汪公公还是赶紧请回吧。免得平白坏了主子名声。”汪喜大怒,尖着嗓子怒骂:“哪里来的奴才?竟然敢公然编排贵妃娘娘?你要是嫌命长,咱家今日不介意送你一程。”观海冷笑:“汪公公真是了得,到别人家喊打喊杀的?贵妃娘娘一向仁爱慈和,你竟然这样败坏贵妃娘娘的名声,真真是罪不可赦。”两人一阵唇枪舌剑,渐渐发展到相互问候祖宗。
眼见二人以含娘量极高的对话展开激烈对攻,众人一时看得瞠目结舌。
就连钱远新都时忘了喊痛,愣愣的看着汪高毫无形象的跟人对骂。心里不免泛起悔意,这所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的样子,自己今日眼他前来承愿伯府闹事,真能如他所说心是能保自己全身而退的吗?好在汪喜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察觉到自己被带偏了之后,立马收拢心思,撇开观海不加理会,对着钱远新将话题引了回来:“钱公子,你不是说楚大小姐赠予你金钗玉镯,你们二人早已经私”一语未了,钱远新又是一阵哀嚎“哎哟,哎哟,你这疯婆子……唔唔……呜呜”
钱远新被打的说不出来话来。汪喜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