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干什么的。但有一条,要记着,无论要去哪里,得有命,才走得下去。”晋昭点头,屋外忽然走入三名中年人。
“来桌酒菜!”
扶微、疏罗顿时前后忙活起来。
张期面色愈冷:“平日少思虑,心态放好些,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年纪轻轻的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是。”
“咚!”
刘庭笙彻底醉倒,趴在桌面,徒留一旁付闻昔默然无语。“一寝安眠胜过一切,若是夜里多梦,别硬撑着,也可用些安神之物。”“是。”
张期瞥了眼不远处趴着的刘庭笙,皱眉看向晋昭,显然还有许多话要交代:“凡是莫逞强、莫强求,忧心忧虑难有善终…”“砰!”
不远处桌面被人拍裂。
那三名中年人神色不耐,其中一青衣人拍桌而起:“你们这菜怎的是冷的!叫你们老板出来!”
傅泉神色微冷,食指搭上腰间。
扶微要过去解释,却冷不防被晋昭扯住。
“怎…“扶微回头,欲问什么,却见晋昭冲她摇头。“人呢!“那人愈怒,一脚踹翻身边长凳,转头,就向晋昭这边走来。“你是不是聋的?给老子叫你们老板出来!"那青衣人指着扶微,厉声喝道。就在他要靠近晋昭时,傅泉抬手挡住了他。“带张先生先走。”
晋昭悄声嘱咐完扶微,又转头示意疏罗,而后站起了身。张期看着场内僵持起来,又看向晋昭,满眼的无奈:“你啊你……这般到底是为何……”
可来不及张期多言,扶微便已伸手,将他扯走。晋昭无声,站到傅泉身后。
“谁也不许走!"青衣人喝道,随之而来的另外两人也靠了过来。而一旁的刘庭笙还睡得香甜。
扶微并没有理会身后几人的厉喝,只扶着张期,自后门离去。那青衣人盛怒,便欲冲过去拦人。
“玄鹰司办案,何人敢在此生事?“付闻昔抓起身边长刀,看着那三人,冷眼道,“活腻了?”
青衣人只下脚步,与另外两人面面相觑,稍许,便是一阵哄笑:“什么玄鹰司?我还兰台御呢!”
见那几人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显然不信他的话,付闻昔也不恼,从怀中取出铁令:“玄鹰令在此比……”
“眶当!”
可那几人并不等他将话说完,便将手边木盘甩向付闻昔。付闻昔抬手去挡,在他遮眼一瞬间,三人中,蓝衣人手勾成抓,向晋昭抓来。
傅泉单手抓住晋昭肩膀,飞身向后掠去。
“锵!”
刹那间,软剑出鞘,晋昭眼前白光滑过,暗器应声落下。一击未中,蓝衣人直起身,狞笑着看向傅泉:“功夫不错。”傅泉未出声,神情严肃。
三人亦不再多言,手腕轻甩,握住双钩,起势,再向晋昭袭来。一旁的付闻昔拍桌而起,飞身瑞向其中一灰衣人。谁料那灰衣人仰身躲过一击,双沟交叉,便要绞向付闻昔的腿。“铛!”
长刀出鞘,刀背砸向灰衣人额心。
灰衣人抬手欲挡,可刀锋破空,径直落下,划开灰衣人手臂。“嘶一一”
灰衣人后掠,拉开身位,显然动了怒,再次向付闻昔袭去。而与他一起的另外二人,此刻也算不得轻松。“铛!”
软剑一扫,随之横绞,三两下便将青衣人手上长钩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落在沉睡的刘庭笙跟前。
可他只是眼睑微动,没醒。
蓝衣人矮身,伸腿横扫,长钩钩向傅泉膝部。傅泉轻跃腾空,躲开一招。
青衣人就此间隙,并手为掌,招式凌厉,径直向晋昭劈下。傅泉仰身挥剑,软剑若练,刺破青衣人袖口。青衣人并不死心,招式不停,仍袭向晋昭。傅泉眉宇微寒,抬手,剑锋上挑。
“阿一一”
晋昭后退半步,躲开飞溅而出的鲜血。
“大哥!”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