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加快几秒,脚下一滑,人差点栽倒在地,还是萧平铮眼疾手快,手臂环住她的腰,将人揽了回来。沈宁鸢恶人先告状:
“你于什么叫我全名,会吓到人的知不知道。”萧平铮看着她飘忽的眼睛,就知道她刚才一定走神了,有时候真搞不懂,她脑子里的都是什么。
他伸出手,不疾不徐地将她弄乱的毛领授顺滑了,道:“叫全名怎么就吓人了。”
沈宁鸢低头嘀咕道:“一般叫全名不都是犯了错被爹娘抓到了么,这还不吓人?”
萧平铮眯着眼说道:“看来,你被抓的经验很丰富嘛,果然经常干坏事。”“才没有,我只是借鉴我哥的经验,还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以后不可以叫我全名,知道么?”
“知道了知道了。“萧平铮无奈道:“那叫你宁鸢好不好?”“不好,太肉麻了。”
“那宝儿呢?”
“那是我爹娘专属的。”
说来说去都是不好。
“那我只能叫你夫人了。”
“你本来就是这么叫我的。”
工作叫职称,没问题。
“行,那就叫夫人。”
“那夫人。“这两个字从萧平铮舌尖滚过,莫名带了几分缱绻的味道。萧平铮冲着沈宁鸢微微一笑:
“我们走吧。”
那之后几日,萧平铮又和沈宁鸢回了沈家,沈父沈母见女儿女婿回来住,自然高兴得找不着北了,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拿出来。沈家若是来了客人,沈宁鸢和萧平铮就出来说会话,若是不熟也不必出来,就在后头逗弄逗弄侄子,提前感受天伦之乐,逍遥快活。到了年初五的时候,传来了一则消息,那日大雪,雪压倒了新京某处乐坊屋顶,在里头寻欢作乐的赫然是太子及其诸多朝廷命官,尽数是太子一党的人,据说里头场面十分淫邪,内城司立即包围了乐坊,不容外人进入,但消息还是如雪花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新京。
听到这个消息时,萧平铮只觉得这雪来得非常妙。不知道是天灾还是人祸。
而后不久,城外又发现了许多被冻死的乞丐,此前朝廷颁发了几回施寒政,所谓施寒政就是朝廷组织向乞丐分发过冬衣服和被褥,还有给孤寡老人过冬食物,是朝廷的一次公开善事。
虽然这朝廷发钱,中间总要经过重重回扣,但一次性发现这么多死人,还是狠狠打了朝廷面子,而且据说这事情主办是三皇子,其中拿了最多回扣的也是三皇子。
不过是过了一个年,太子和三皇子的名声都一下子毁了许多,其中深意,令人回味。
不过,萧平铮素来对党争没有兴趣,谁当皇帝他都不在乎,若是两败俱伤,那就最好。到了初七的时候,徐嬷嬷带着手帕找到了萧平铮和沈宁鸢。“王爷,夫人,老奴将名字解出来了。”
沈宁鸢敛着气息问:“是什么?”
“老奴根据里头走线,一共解出了三个可能的名字。”徐嬷嬷写在了纸上:
素兰,兰鸳,鸳草
“名字可能有位置调换,但总归是这几个字的排列组合。”只要锁定几个字,那么接下来工作就简单了。沈宁鸢接过纸张,激动道:“多谢嬷嬷。”“夫人客气了,夫人保重身体,勿要太激动。”呃,还被说了。
萧平铮同样心情大好,他郑重其事地道:“多谢嬷嬷。”嬷嬷屈膝行礼:“能为王爷夫人解忧,是老奴之幸。”赏赐完了徐嬷嬷,沈宁鸢才回首道:“夫君,我们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是啊。“萧平铮心情极好,他用目光描绘着沈宁鸢的眉眼,道:“不过嬷嬷有句话说得对,你的确不该太激动,说起来,你上回生病是什么时候?”
沈宁鸢的好心情被浇灭了一半,她嘟囔道:“二十八。”
“过年前生病的也唯有你了。“萧平铮叹息了一声,将纸张细心折叠藏进荷包之中。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待年假